“直華呀,我是朝明應留生。”

“應省長好!晚上正府沒安排活動啊?聽說朝明的幹部怕影響企業正常經營,把會議都放到晚上或雙休?”

“唉,老傳統沒辦法啦,”應留生道,“有個突發情況想跟你通個氣,是關於你愛人唐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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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在朝明惹什麼禍了?”

“沒沒沒,純屬意外,這當中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人……”

應留生添油加醋陳述了歪曲的事實,主要強調兩點:一是唐巧誠心買鼎,房曉真不講行規,倚著方晟為靠山態度強硬地將她趕出古玩店;二是自己準備“小小懲戒”一下房曉真,卻遭到愛妮婭強大壓力,勒令必須立即放人,買鼎的事不準再談。

“直華你說說,做生意哪有這麼霸道的?大家都在官場混,憑啥你愛妮婭壓人半個頭?這事兒我打算跟她鬥到底!”應留生大義凜然道。

早在中午,衛君勝已經將真相告知了沈直華,無須多說,沈直華一聽事情來龍去脈便猜到唐巧被人利用了!

原因有二:周小容是方晟的初戀情人,這一點整個京都圈子、新生代子弟都知道,而愛妮婭與方晟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也是眾所周知;

再就是愛妮婭在常委會暴擊應留生和謝大旺,如今揪著溱州深海碼頭擴建工程不放,弄得兩人狼狽不堪也傳遍高層。

兩下相結合,應留生擺出為唐巧出氣的姿態拘捕房曉真,用意不言而喻。

然而,這是把自己架到火上烤,提前跟方晟決鬥啊!意識到這一點,沈直華對衛君勝說:

“多謝君勝提醒!方晟的名頭如雷貫耳,背後勢力也不是一般的深,哪個不長眼的在這個時候惹他?這樣吧,君勝好人做到底,替我向他表示歉意,不管啥鼎唐巧肯定不要了,以後也不會去朝明,至於房曉真的案子我也會採取措施,不能讓外界說閒話!”

衛君勝打著哈哈說:“直華能這麼說足見雅量,你和方晟都算我的朋友,可從沒見過面,不打不相識,以後有空坐一塊兒喝酒如何?”

“好啊,沒問題。”

雖這麼說,沈直華對方晟卻是一點結識的興趣都沒有。

原因在於身為新生代子弟中的佼佼者,沈直華始終保持謙卑低調,埋頭苦幹、踏實做事,絕少與圈子子弟交往,也不想自己的名字時常見諸報端或八卦。方晟太惹眼太令人矚目,跟他一起容易暴露。

另外就是徐璃的因素,每每推測她會在方晟面前透露自己只能持續兩三分鐘,便生起無名之火,恨不得把那對狗男女統統殺掉滅口!

跟徐璃分手後,沈直華先後談了兩次戀愛,雖說均以失敗告終但都上過床,表現還可以,通常堅持七八分鐘,十多分鐘也有,為什麼在徐璃面前就“見花謝”呢?之後步入官場,社會閱歷和經驗豐富了才知道,根源不在於自己,而是徐璃天具異賦的獨特結構。

所以對於方晟,沈直華有種忌妒和自卑,自己做不到的,看來方晟做得很好,否則徐璃不可能明知方晟花心還緊緊黏著。

百聞不如一見,相見不如不見。這就是沈直華的原則。

“很過意不去,唐巧在朝明給應省長造成麻煩了,”沈直華開宗明義道,“這段時間在基層調研,剛剛聽唐巧說起正準備打電話呢,被動被動!”

“哪裡,是我溝通不及時。”

“應省長,這樁事是這樣,整個過程來看唐巧有錯在先——我打聽過,朝明古玩行的確有鎮店之寶的習慣,她不聽人家解釋想要強買就是不對;事後抓起來嚇唬一下,出口氣也罷了,又要人家拿鼎換人更不對了,萬一被苦主發到網上,應省長、朝陽公安部門、我和唐巧都脫不了身!應省長,我個人建議趕緊把人放了,私底下道個歉什麼的,儘快平息事端,您看呢?”

完全出乎意料!

形勢急轉而下,應留生簡直目瞪口呆,怔怔道:“這……我就是不想太委屈唐女士,還有,古玩店收購或幫助銷售盜掘古玩也是事實……”

“聯絡到一塊兒會給外界想象的空間,還是避嫌為好,”沈直華溫和地說,“我還認為先放人再說,警方覺得那個古玩商有販賣文物前科可以繼續監視嘛,以後機會多多,是不是應省長?過幾天我到朝明去一趟,拜訪下您,還有其他省領導。”

話說到這個份上應留生也沒轍了,只得勉強笑道:“還是直華大氣啊,我們都要向你學習……過來時提前通知,一定要陪直華痛飲,不醉不歸!”

沈直華爽朗笑道:“行,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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