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瘋狂?方晟難以置信瞪大眼,轉念又道,中年男女陷入熱戀,瘋狂的程度大概不輸於年輕人,何況俗話說四十如狼……

話音未落,啪,後背挨她狠狠拍了一下,方晟趕緊道歉,我錯了,不該背後詆譭丈母孃。

白翎雙手托腮定定出神,久久沉默後嘆道:其實我能理解,作為女人,我媽的命蠻苦,新婚夫妻兩人只在京都呆了一天轉而回各自軍區,一年聚到一起的天數兩隻手能數得過來,老實說我的誕生簡直是個奇蹟,他倆根本沒夫妻那種熱乎勁兒。我爸呢身邊始終沒斷過女人,最近那位大概是第四個了,爺爺知道也不管;可我媽呢,誰替她想過?女人,生活中總是弱者……

你不方便說的話,我找機會跟何玉賢暗示一下,奶奶的,當我的領導,又當便宜老丈人,天底下哪有這等美事?方晟罵咧咧道。

卟哧,白翎被他氣樂了,捶了他一拳,又愁眉苦臉道:

這種事哪是說斷就斷?你想想,我現在離得開你嗎?就怕他倆熬一陣子又死灰復燃,實話說吧,省國廳十處已掌握他倆偷情證據,被我偶然一次機會發現後悄悄銷燬掉了,可人的運氣不可能總這麼好呀……

請爺爺把她調回京都?

你不明白,分割槽將校調動是很困難的,除非國防、軍事或外交需要,進京都軍區更難,涉及各派系力量均衡等錯綜複雜的關係,我說不出具體理由,爺爺不可能耗費寶貴的資源。

那隻好動許玉賢了,讓他離開雙江!

白翎苦笑:於老爺子可能有這個本事,我們白家在部隊說得上話,地方可不行。目前而言許玉賢官雖不大,畢竟短期內能罩著你,怎能輕易調離?

方晟也覺得棘手,兩人琢磨了半天還是沒轍,眼看小寶漸漸不耐煩起來,遂說定由方晟先找許玉賢提出警示,後面再從長計議。

目送白翎拉著小寶一步三搖走進隔壁巷子,方晟掏出手機發了條簡訊,不一會兒手機響起,是樊紅雨的聲音:

你來京都了?

方晟驚道:你怎麼知道?

於鐵涯、邱海波都敗在你手下,又有於家、白家的關係,如今你在京都圈子裡是知名人物了,她半真半假道,於老爺子緊急召見,大家能不密切關注嗎?

這一刻方晟才體會到於老爺子在京都政壇的份量,隨便一個舉動便引發各方矚目,試圖解讀其中的含義。

他沒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直截了當道:我想看兒子。

樊紅雨沉默半晌,輕聲道:我必須糾正一下,兒子是宋仁槿的,不是你的,今後不管在什麼場合,你都不可以這麼說。

我的就是我的。他堅持道。

你有兩個了,還在乎多一個少一個?

手背手心都是肉。

她似乎被說服了,嘆了口氣,道:我發個酒店地址給你,這會兒就打車過去,我馬上到。

京都的交通相當堵,明明二十分鐘的車程走走停停,等趕到酒店已過了一個小時,敲開房門,樊紅雨正抱著熟睡的臻臻,叫了個噤聲的手勢。反鎖好門,方晟輕輕親了下兒子紅撲撲的臉,又猝不及防親了樊紅雨一口。她一驚,小心翼翼將孩子放到床中間,瞪眼道:

上次說過不準這樣了。

方晟笑嘻嘻道:親一下而已,瞧你緊張得。

她一個勁地搖頭,彷彿不願與他多說。方晟便伏到床上,仔細打量著——第三個兒子臻臻,說來也怪,三個兒子都象媽媽,臉上幾乎找不到方晟的影子,未免讓他覺得遺憾。

臻臻睡得很香,發出悠長而有節奏的呼吸聲,方晟認真聆聽著,不時用手指撥弄兒子的頭髮。樊紅雨也湊了過來,一臉喜悅地輕聲說:

他的髮質很好。

方晟點頭道:和你一模一樣。

說著伸手輕撫她的長髮,她呆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抗拒,他整個身體已經壓過去。樊紅雨正欲用力推開,又怕把臻臻吵醒,稍一猶豫,兩人已從床上滾到地毯上。

方晟力氣越來越大,她起初悶不作聲堅決反抗,糾纏了幾分鐘身子愈發綿軟下來,最終放棄抵擋,任他褪盡衣衫長驅直入!

他進入瞬間,她長長出了口氣,彷彿期盼,又彷彿無奈,然後緊緊摟著他默默承受暴風驟雨般的進攻,臉頰漸漸紅潤,目光則變得迷亂,原本緊咬嘴唇,隨著如潮的昏眩慢慢鬆開,斷續發出呻吟聲。方晟知她攀至巔峰時會放聲大叫,提前堵住她的嘴,果不其然,過了不久她便全身痙攣,面板上泛起一層細汗,呻吟聲被堵在嗓子眼,指甲深深陷入他肩部肌肉。

但他的進攻還沒結束,反而拉開架勢更加猛烈,此時她已神智不清,城門大敞任由他狂放不羈,臨了又再攀次巔峰,累得幾乎爬不起來。臻臻倒挺體諒他倆,依然酣聲大作。

兩人倚在床邊稍作歇息,樊紅雨衣衫不整,面泛潮紅,鬢髮散亂,兩條潔白而修直的大長腿交叉成x型,顯得格外性感。

被你折騰死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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