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記得在某個春天的下午,在一場精疲力盡的戰鬥之後,有一個女孩衝他微笑,她的手掌很軟,但很溫暖,就像冬日的陽光一樣。

香磷看著正在在摸盾牌的佐助,十分自然的問道。

“要我給你也看看嗎?”

“我沒事,不過你知道鳴人去幹嘛了嗎?”

“不知道,他和伊魯卡老師聊了一會就出去了,可能是去玩了吧,他對於這些事情一向不上心。”

佐助看著鳴人離開的道理,十分孤寂的說道。

“真是遺憾啊,有他在的話這裡應該會有趣許多吧!”

“才不會呢!他肯定會靠在樹上,做出十分不屑的表情嘲笑你。”

香磷說著說著還模仿起了鳴人的樣子,邊磨指甲邊用賤賤的語氣說話。

“喲~哦,這不是佐助嘛!要不是靠著寫輪眼的力量,恐怕早被人打死了吧!”

佐助看著香磷的表演露出了笑容,十分客觀的說道。

“確實,如果沒有寫輪眼的幫助,我很有可能會輸掉這場比試。”

“如果只靠著寫輪眼的力量才能取得勝利,那你們乾脆改名叫寫輪眼家族好了,幹嘛還要叫宇智波。”

那賤兮兮的話語很符合鳴人的性格,但氣氛明顯有些不對。

“想清楚你到底是宇智波的驕傲,還是躲在宇智波名號後的廢物,如果你只能靠著寫輪眼才能取得勝利,那麼你配得上宇智波一族的名號嗎?是你真的對付不了他?還是你太過於依賴寫輪眼的力量?”

香磷推了推眼鏡,以一個嚴肅的表情收場。然後灰溜溜的逃走了,鳴人確實說過類似的話,但她等說完才想到鳴人為什麼不當著佐助的面講這個問題。

佐助沒有說話,他開始反思自己為什麼沒贏松下丸,明明他會的忍術沒有自己多,受到的指導也沒有自己好,可同樣的年紀,自己卻需要靠著寫輪眼才能和他打平。

他都快變成鳴人嘴裡的傑諾斯了,和志村廣志那一次,比試贏了但面子丟了,整場戰鬥都在他的把握之中。

之後是鳴人,他和鳴人切磋了那麼多回,忍術體術幻術就沒一樣能贏他的,幻術對人柱力無效就算了,忍術也沒鳴人不計消耗的威力大,更何況鳴人學的都是針對宇智波太郎和次郎的禁術。

本來體術還可以靠著努力和鳴人平分秋色,但得益於漩渦一族的能力,鳴人現在完全不怕受傷,那種以傷換傷的打法讓他很頭疼。

如果鳴人被劃出一道傷口,過一小會就會自動癒合,而他可能幾天都癒合不了。

尤其是最近幾次,鳴人透過不知道從哪找來的軟化藥劑,配合著他的感知能力,使走位更上一層樓,現在連換傷都做不到。

大蛇丸雖然變成了叛忍,但他的知識可不是敵人,所以鳴人拿了一件一定和大蛇丸脫不了干係的軟化藥劑,也沒人出來說什麼,或者說,也沒人敢出來說什麼。

鳴人估計被松下丸的錘子打一下,估計下一秒就蹦起來了。松下丸揮舞錘子很有章法,可以藉助錘子的慣性揮出下一擊。但打到鳴人身上,則會把他的力氣全卸掉。

如果是寧次的話,應該可以直接剛正面,他可不怕這些東西。

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想,這場戰鬥的每一個細節。

佐助發現他除了沒有好武器以外,還有一個致命的問題。自己還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戰鬥方式,所做的一切都是試探和被動防禦,然後被別人牽扯到他們熟悉的戰鬥節奏當中,處處受牽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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