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很多遍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如果真知道,就不至於受這麼大苦。”

“之前我也認為你真不知道,可你剛剛一番話,讓我產生了懷疑。”

“我說什麼了?你這二禿子還懂察言觀色推理論證?”惡人一刻不忘戲謔他,這也是他現在唯一能解恨的事了。

雪青歌這次沒有對惡人再下狠手,反而笑了笑,只見他來到女子身邊,伸手挑了挑女子的下巴,看向惡人面露微笑。

“把你狗腿子從她身上給我拿開。”

惡人眼底閃過絲怨毒,可見女子無力的推搡著青歌的手,可虛弱的她卻無力。

“呵呵,小妞兒,你知道你在他心裡有多重要嗎?”

“你可以閉……”

惡人剛要開口,雪青歌一巴掌把他抽到旁邊,歪在地上半天沒緩過神來。

雪青歌往女子面前湊了湊,女子努力要避開,卻因用力過大,歪在地上,正好趴在惡人那裡。

“他剛剛悄悄想跟我做交易,讓我割他一斤肉,換給你一塊乾糧,讓我放他一斤血,換給你一碗水。”

女子聞言嬌軀微顫,朦朧了雙眼,她慘然一笑,趴在惡人身邊,顫顫的抱住了他。

這十多天來是她噩夢又絕望的十多天,是惡人自始至終在守護著她,努力用各種方式吸引著眾人的怨恨往惡人自己身上聚,以此保護著自己,一次一次又一次,以至於現在的惡人已經不成人樣,卻依舊在笑著。

這笑容背後的守護讓她心如刀割,她已經不知道哭過多少次,淚水都已流乾。

一切的一切,從遭遇到經歷都是她不曾想過的,卻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著。

她好多次都看不下去,想去保護惡人,惡人卻總會想到更激烈的方式把擁雪樓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

現在,她又一次悽悽的哭了,想要用力抱緊,卻渾身痠軟無力。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堵在心口,堵在喉嚨。

雪青歌享受著眼前悽美的畫面,這種感覺讓他很舒爽。

“他竟然願意為了你,讓人割他的肉,放他的血,說明你在他心裡的地位已經升到一種程度,他竟然真的願意犧牲自己,守護別人,說明他也可能為了保護趙風,犧牲自己。”

剛剛割肉放血的話驚醒了雪青歌,沒想到罪惡之都的惡人竟然如此極端,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惡人也有可能真的知道什麼,卻為了守護趙風而死咬牙關。

之前真的以為惡人什麼都不知道,畢竟都把他弄殘弄廢了,可現在……他有了懷疑。

“小禿禿,你想多了。”

惡人趴在那裡,意識越發模糊起來,他虛弱的搖頭,想要撐起眼簾,可眼前卻沉重的像是墜上了石頭。

額?我這是怎麼了?這就……這就到極限了嗎?

不行啊,我……我還不能……還不能……還不能就這麼倒下啊!

“這樣吧,我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我把你們分開,我跟你們重新來玩一個遊戲吧!”

雪青歌把惡人和女子拉開,笑著蹲在他們中間,兩人都無力反抗,默默承受著一切。

雪青歌用力咳嗽幾聲,高聲宣佈道:“我,雪青歌,在此宣佈,你們兩個,留一個,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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