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撿起來一塊石子,輕輕的朝著草藥砸去,見到草藥葉片抖動著,沒有任何的危險模樣。她這才放心的朝前走去,小溪即將乾枯也只有著中間才有著水流,長著草藥的位置正巧是甘禾之處。

不過位置倒是極為巧妙,正好可以灌溉著草藥。

“雖然只有這麼大一丁點,但慢慢找一定可以讓全部士兵都解除蠱。”她輕輕的點著頭,小心翼翼的湊過去,正慢悠悠的蹲下來,重心不穩的同時天旋地轉。

她反射性的攥住草藥,卻和草藥一同掉落到空間最下方陰暗之處。

正悲慘的騎著並不算是粗大的樹枝,岌岌可危保持著姿勢,才沒有從掉落到下面的懸崖。沒錯,她現在的下正是看不到盡頭的懸崖,裡邊黑漆漆的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她忙著把草藥放入懷中的袋子裡,餘光瞄到山崖上滿是的草藥,她眼中浮現了驚喜之色。顧不得如今危險的境地,她困難的勾著樹枝,朝著前面小心翼翼的挪動著,將懸崖峭壁上生長的草藥統統裝在口袋裡。

可惜重心不穩,她挪動著幾步,若不是及時的攥住峭壁凹陷處,她早已經同著草藥掉入到懸崖裡。她勉強的扶著牆壁,小心翼翼的剜下又一株草藥。

半個時辰過後——

她胸前裝著的包裹早已經塞得鼓囊囊。可是她看著下面深不可測的谷底,新的困擾又浮上心頭。

這懸崖這般驚險,她還是從小溪下方的洞口墜落到這裡。現在拿了一大堆的草藥,可是她怎麼從這裡逃離,她試探著手腕活動著,但是她睜開眼睛,還是呆在空間裡周圍的一切沒有絲毫變化。

“怎麼從這裡逃脫,我怎麼這麼倒黴的掉在這裡,該死的能力怎麼在關鍵的時候沒有用處,要是我在這裡不小心掉落下去。可真是應了那個詞,死無全屍,定然是四分五裂的躺在幽暗土地上。”

她不甘心的又攥著手指,可是不管怎麼折騰,她仍然處在空間裡邊。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她很快便餓了,她沒有吃著多少東西。晚膳也是因為不合口味偷偷倒了,現在隔了這麼久的時間,她早已經飢腸轆轆,腹中發出清脆的咕嚕聲。

“好想出去,可是在這裡又怎麼能出去,拜託這根樹枝一定要堅持久一點,等著我想明白如何從這裡逃脫,你們在從此疲倦的罷工。”她輕輕的眨著眼睛,撓著臉頰毛茸茸的雜草。

她是從上面墜落到這裡,她一路稀裡糊塗的掉下來,也沒有注意到從谷底上去應該走著哪一天道路。不過說起來或許壓根就沒有那條道路,山都是胡亂拼湊而成,許多的地方都是粗糙並不符合常理。

她望著上面沒有盡頭,望著下面也沒有任何的盡頭,她鬱悶的皺著眉。

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卡在這裡,讓她最不知道如何是好。並且她眼皮愈來愈重,像是黏膩著該死的漿糊,意識清晰她想要抵抗著倦意,可惜體卻總是和她高調的唱著反調。逼迫著她眯著眼睛,眼皮耷拉著眼窩泛著疲憊的青紫。

她不受控制的點著頭打著呵欠,她晃晃悠悠的竟然一不留神踹到峭壁,腳腕清脆的疼痛令她難過的大吼。驚慌失措之中,劇烈的動作令樹枝無法支撐,“卡”的一聲碎裂掉落到谷底。

隨著闔上眼睛,一臉倦意心驚膽顫的她一起,掉入到谷底。

“喂喂……你是不是睡著了?”燕文懿從外邊進來,看到她滿臉的茫然,還不知所措的輕顫著,以為她是做了什麼的噩夢。“別害怕,外邊的事情已經解決,這次是徹徹底底的解決了,有關於解藥的事情你也用不著擔心,大哥一定會盡自己所能想著辦法。”

她撫摸著胸口的袋子,才發覺是在關鍵的時刻,她空間裡的全部力氣都耗盡,被空間硬生生擠出來。正如當初排斥著趙姨娘的那一般,不過她比著趙姨娘幸運多了,如果不是突然被排斥擠出來她現在可就是遭殃了。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發讓你這般手足無措?”燕文懿擦拭著她臉頰的汗珠,“哪裡不舒服告訴大哥,大哥想著辦法幫助你。”

“沒、沒事。”她揉著乾澀的眼睛,輕輕地著下唇。“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眼前泛著空白,可能是剛才從包裹裡找到凌都尉所說的草藥,太過於興奮才讓自己眼前發白。”

燕文懿面上一怔,沉默幾秒,驚喜的望著她。“你找到了凌都尉說的草藥?快拿出來讓我看看。”

她從懷中口袋裡取出來草藥,輕輕的放在桌面上,撫摸著橢圓形的葉片,把白紙擺放在一旁對比著模樣。“似乎與上面畫的一模一樣,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凌都尉說的那樣,還得等著凌都尉過來檢視一番,我才能徹底的安心。”

燕文懿望著翠綠的頁面,在看著她上沾染到的泥土,眼中浮現瞭然。但並沒有直白的戳破她的謊言,不過是笑著忍耐著心裡的不舒服,手指不斷撫摸著她的髮絲,忍不住心疼幽幽嘆息。

“希望這個草藥正是凌都尉所需要的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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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怎麼樣?”她擰著手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