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忍者劇痛,掙紮著爬起身來,爬到桌案之邊上,研好墨汁,準備好竹簡,提起毛筆,沉吟半晌,提筆寫道:

張遼受曹氏厚恩,本不當懷二心。然以今日實事單論之:兄新得四郡之眾,兵甲十餘萬,更兼有雲長,翼德之勇力,皇叔,臥龍之智謀。司馬懿不自量力,眾寡不敵,以此強弩之末,敵兄必勝之師,孰勝孰敗,眾所共見也。遼雖愚鈍,尚知其不可。司馬老兒,偏懷淺戇,自負其能,仗著前日之大勝,輒欲以卵敵石;居功自傲,我無罪受刑,有功不賞。遼無端為所摧辱,心實恨之!伏聞兄誠心待物,虛懷納士,遼願率眾歸降將軍,以圖建功雪恥。。泣血拜白,望兄念昔日同袍之情,萬勿見疑。

寫罷,張遼早已經痛得大汗淋漓,豆大的漢水,滴落在竹簡之上,待墨跡晾幹,將其捲起放於竹筒之中,喝到:“來人。”

大帳之外,一親信走了進來,張遼將竹筒交與親通道:“今晚你趁著夜色,偷偷摸出城外,去襄陽務必將這一封書信親自交給段大虎。”

親兵,接過竹筒,點點頭。

“去吧。”張遼拍了拍親兵的肩膀。

目送著親兵出賬,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覺得後背劇痛,趴在床上一會,沉沉睡去。

夜幕降臨,寂靜的草叢中傳來幾聲蟲鳴。皎潔的月光為大地悄悄地披上了一件銀衣

一人穿著夜行衣,偷偷摸出營寨,瞅見營內毫無動靜,跨上站馬,,雙腿一夾,戰馬一聲長嘶,登時朝著襄陽城飛奔而來。

二十裡路,一路縱馬狂奔,只幾柱香的功夫,便已經奔至襄陽城下了。

“來者何人,若是再向前一步,我就要亂箭設下了。”今日卻是魏延當值。

“城上的休要放箭,我乃張遼將軍手下的親信,有書信一封特要來交與你家主公。”城下張遼的親兵喊道。

“張遼......此乃曹操的愛將。”魏延心知此事非同小可,只是在敵軍大軍壓境之際卻不能開啟城門。

吩咐兵士,準備一個籮筐,剛好能夠容下一人,用繩索繫結,緩緩放下城牆,那親兵會意,下了戰馬走上前去,坐在籮筐之中。

“拉......”魏延一聲令下。

城牆上計程車卒,將那張遼的親信緩緩拉上城牆。

“你家主公何在?”張遼的親兵問道。

“隨我來。”魏延領著路,二人竟直來到段大虎的府衙之中。

“煩勞通報,張遼將軍派親兵帶書信一封,特來拜見主公。”

“好的,將軍稍等。”兵士進門稟報。

那段大虎正與諸葛亮學習對弈,來到這裡段大虎慢慢的也開始接受這裡的文化了。

趙芸接到訊息,一身戎裝走了進來,向段大虎行了一禮,道:“段......主公,張遼將軍派使臣帶書信一封,前來拜見主公......”

“什麼,文遠來了?說著將棋子放扔進棋奩中。”連鞋都沒穿,竟直跑了出去。

忙問:“文遠將軍何在?”

左看看右看看都不見張遼的蹤影,卻只見到面前的魏延將軍和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