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出於尊重,雖說他們都被割了,可咱們也不能歧視他們。

二是自己也無聊,那就只好入鄉隨俗。

“我也覺得這個還行,那以後,就梳這個吧。”

……

不遠處。

李承乾拿著一個奏摺,擋著自己的臉。

看著像是在看奏摺,然而,透過銅鏡,蘇紈早就知道,李承乾她肯定有什麼心事。

而且……

這似乎還是衝著自己來的?

一開始。

蘇紈還以為是太宗出馬,都辦不好玻璃材料的事,可後面一想,若果真只是這樣,李承乾她大可直說,卻是沒理由如此鬼鬼祟祟。

這不!

研究完了髮式後,蘇紈便起身過來了。

隨後坐在她的對面。

隔案相對。

然後又奪過她拿反了的奏摺。

隨後問道:“太子是不是有什麼想跟我說?本宮又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太子若真有什麼事,直說不就好了。這都好像有三四天了吧?”

第一天蘇紈還沒發現過來,一如往常地窩在李承乾的懷裡。

可她卻是有點悶悶不樂。

第二天,蘇紈撲倒在對方的懷裡,而對方卻是有點心不在焉。

他就知道,李承乾肯定是有事了!

但他想讓李承乾自己親自說,結果這都第四天了,也沒見她說。

倒是今天,這把奏摺都拿反了。

破綻也太明顯了。

“說吧!什麼事。”

“再不說,以後就不理你了。”

然後這才聽到李承乾說道:“別啊愛妃,我說。就是過兩天,我想跟人一起出去騎馬。”

完了完了!

蘇紈一聽,這事兒還是來了。

騎馬=腿瘸,腿瘸=心性大變。

其實不是蘇紈不想讓她去騎馬,而是,按照史書記載,你一出去騎馬,就有可能會摔斷腿。

但話又說回來。

蘇紈也同樣知道。

這騎馬打獵,應該可以說是李承乾唯一的愛好。

你看看越王泰,才華橫溢,聰敏絕倫,好士愛文學,工草隸,而且喜歡書畫,對書畫鑑賞也相當在行。

再看看李承乾,性聰敏,特敏惠,丰姿峻嶷、仁孝純深,說白了,就是這個人沒有愛好。

當然,你說她真的是完全沒有愛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