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寫得也太那個了!

可以說把全場的人都給震驚了。

這詩風格濃麗婉至,但是卻一點都沒有南北朝的那種只有濃麗卻又無病呻吟之感。

就是太宗聽了!

都猛地不禁心頭一跳。

難怪那唐伯虎說,‘這一位可真的是大才子!’

可以這麼說,往前數去,很少有人能把詩寫到她這樣的。

長孫皇后也無比震驚。

這些都是怪物嗎!

怎麼一首比一首寫得好。

關鍵是,以往她從未聽聞。

然而這些人的對話還在繼續。

……

其中一人便道:“你們的詩怎麼一個比一個厲害!你們讓我們後面的人怎麼辦?”

“老夫已經打算回去苦吟個十年八年,到時候我們再見。”

“我今日也是漲了見識了,沒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文采之人。哈哈,快活!”

“我詩寫得最差,接下來我先說。”

“你倒是找到了一個好機會!”

“你們寫得都太好了,我自己寫的,好像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就拿一次眼見的經歷,算是給在座諸位,講講路上的故事。”

“也好!這詩不能全一個樣的。得葷素搭配,這才相宜!”

然後,這人便吟了一首《觀刈麥》。

“田家少閒月,五月人倍忙。”

“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

“婦姑荷簞食,童稚攜壺漿。”

……

“今我何功德,曾不事農桑。”

“吏祿三百石,歲晏有餘糧。”

他這詩一念完,眾人就想說打倒狗官!

這人是在秀他的吏祿呢。

“你難道不知,我們這裡的人,大多不是被貶,就是在被貶的路上?”

“你還敢說自己吏祿三百石?”

“對!打倒狗官。不過你路上這一番遭遇,也是不禁讓人唏噓啊。”

然後,又有人偷跑了。

只見一人即興吟道:

“峰巒如聚,

波濤如怒,

山河表裡潼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