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廢話怎麼這麼多,直接說目的地不好?”埋怨白中元囉嗦之後,方言直接命令道,“小王,最南邊,找個隱蔽的地方停車。”

車子行駛出三四公里後,在一個拐彎處停了下來。

“實彈上膛,暫時不要開啟保險,注意四周,及時示警。”說完,方言率先下了車。

這裡的山勢的確不高,可那是相對於北方來說,但實際的海拔還是有三四百米的,況且這墓園的面積很廣,想要盡處搜尋難度十分之大。好在今晚一直下著雪,可以根據腳印來確定可疑的方位。

“這邊兒。”白中元率先發現了腳印。腳印是兩串,意味著當時是兩人並行的,可疑的是痕跡並不凌亂。

“如果真是許琳他們留下的,說明了兩種可能。一種是許琳被徹底的控制住了,另外一種是她昏迷了,被人揹著或是抬了上去。否則現場痕跡不會如此整齊,這也意味著形勢已經到了十分嚴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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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種,儘快找人吧。”方言開始發力加速。

順著腳印,白中元他們來到了一道山樑上,因為颳風的緣故,腳印已經很難再尋覓到了。

“怎麼辦?”小王問。

“分頭找。”方言朝著下面指了指,“小王去左邊,中元走右邊,中間交給我,遇到可疑情況及時示警。”

“明白。”

……

三人分散之後,白中雲開始朝著右下方走去,因為是從墓園的後面上來的,所以向下沒一會兒便開始出現了墓碑。有了墓碑以後,本就不好的視野變得更為糟糕,再配上墓園種下的那些松柏,儼然有了種抓瞎感。

墓碑林立,樹木稠密,將聲音也隔絕掉了,除了雙腳踩在積雪的上的嘎吱聲外,四周一片寂靜,平添了一股悚然之感。當然,障礙物多了之後也有好處,阻隔掉山風之後,又能對足跡進行追查了。

很快便有了新的發現,消失的腳印再一次出現,延伸到了下方的深處。方言和小王沒有任何的示警行為,說明當前的搜尋並不順利,眼前的足跡很可能關係著能否找到許琳,所以白中元急匆匆追了下去。

越是向下,積雪便是越深,很快便沒過了腳面,順著鞋幫沉入腳底化開,冰涼和潮溼倒是能夠忍受,可那股滑膩感卻很是折磨人。儘管白中元已經十分小心了,卻還是踉蹌幾下後倒地滾了下去。

當撞擊的疼痛感傳來時,白中元終於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揉揉疼痛的地方開始向著四周打量。入眼的景物與之前所見一樣,墓碑、松柏還有飄飛的白雪,所幸始終追蹤的腳印還在,延伸到了左前方。

這裡的腳印很深,像是不久之前留下的,保險起見白中元放慢了腳步,彎著腰朝著可疑方向細細搜尋著。

這次,終於有了收穫。

不遠處的一棵松樹下,有個人背對著跪在地上,初步判斷那是一個男人,身體一前一後有節奏的聳動著,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個色情狂在慾望的驅使下做著不雅之事。稍稍側頭,白中元發現對面還有個模糊的人影,靠坐在松樹上,似乎已經失去了行動和反抗的能力,否則不會一動不動。

“是許琳嗎?”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白中元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掏出手槍的同時,也悄悄靠了過去。

近了,越來越近了……

當視線變得清晰時,白中元中元看清楚了靠坐在松樹上的那個人,熟悉的臉龐,不是許琳又是誰?而最恐怖的是,許琳的褲腿已經被捲了上去,跪在她面前的那個男人,正在用黑乎乎的雙手肆意撫摸著。

“你大爺的……”

眼前的一幕,已經觸及到了白中元的逆鱗,口中暴喝的同時,身體也朝著前面撲了出去,右手狠狠砸在了那人的頭上。

伴隨著沉悶的聲響傳出,那人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不顧槍把處黏連的鮮血,白中元欺身再上直接用槍頂住了那人的額頭。

此時此刻,也總算是看清楚了這人的長相,六十左右的年紀,一字眉致使面相看起來有著幾分兇悍。被手槍指著沒有半分的慌亂,說明此人的心理素質極為不錯,倒是符合犯罪分子的那股狠辣和喪心病狂的勁頭兒。

“你是誰,說?”

“你又是誰?”那人舔了舔頭上流下的血跡,不答反問著。

“你把她怎麼了?”白中元指著許琳。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