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四散逃離可以理解,衝擊警方封鎖的出入口是為什麼?”

“這個……”方言的臉色凝重起來。

見此,白中元繼續說道:“四散逃離有情可原,畢竟混夜場的很多底子都不乾淨,可衝擊封鎖就變得耐人尋味了。雖說這個罪名可大可小,但真要追究起來性質可是極為惡劣的,嚴重程度遠超打架鬥毆甚至是搶劫。而如果逃竄的那些人不乾淨,更應該清楚被捕後的結果,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那麼做?”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了,這是有預謀的。”話說至此,方言臉色一冷,“看來薛東果然早有準備,現在說不準已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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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白中元不以為意。

看到這副表情和反應,方言疑惑著皺起了眉頭:“我說你小子今晚怎麼回事兒,是來參加抓捕行動的還是來看戲的?”

“你說呢?”白中元口中回應,目光卻朝著夜色的後門看去。

因為地勢原因,夜色的一樓在白中元所處的小巷來看其實是二樓,除了那輛垃圾清掃車之外,還停著幾輛轎車。由於視線不是很好,無法看清楚上面懸掛的車牌,至於裡面是否有人就更是不得而知了。

“看什麼呢?”方言又問。

“那倆是不是咱們的人?”轎車的旁邊,隱約能見兩道身影。

“是的。”方言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問問他們有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稍等。”方言把心頭那口氣強壓了下來。

簡短的聯絡之後,得到的回覆是沒有任何的異常,那幾輛轎車裡面沒人,垃圾清掃車是來運送垃圾的,司機已經排查過,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也就是說後門這裡不存在任何隱患,薛東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除此之外,謝江還彙報了個讓方言暴跳如雷的訊息,排查追捕工作已經進入尾聲,依舊沒有任何的收穫。另外在人群衝擊警方封鎖的時候,兩名外勤受了傷,一人手指骨折,一人頭部出血,已經送往了醫院。夜色的好幾處門窗也都嚴重破壞,相關負責人提出了嚴正交涉,局面對警方很是不利。

換言之,今晚行動失敗了!

“他媽的,就沒有這麼窩囊過。”方言氣的臉色鐵青,直接爆了粗口,“嫌疑人逃脫不是不可以接受,但這種衝擊封鎖造成的後果是永遠都洗脫不掉的恥辱,包括我在內,全他孃的是窩囊廢。”

“嘿嘿……”

白中元被逗樂了。

“你還笑,你還有臉笑?”方言總算是找到了發洩口,指著鼻子罵道,“混蛋王八蛋,之前要不是你一直攔著不讓行動,局面會是這樣嗎?當時我還誇你猴精猴精的,現在想想你壓根兒就不會七十二變,只會製造八十一難。我把話放這兒,抓不到薛東,救不出潘雨,你麻溜的給我脫了警服滾蛋。”

“呵呵……”

白中元冷笑:“這老話兒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你老方才是責任最大的那個。我脫了警服滾蛋可以,那你得先做個榜樣,你是支隊的一把手,憑什麼讓我這個被降職的小刑警背黑鍋?”

“你,我……”

方言語塞,不知如何應答。

“怎麼不說話了?”白中元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繼續譏諷著,“你剛才罵孃的勁頭去哪兒了?”

“少他孃的扯犢子,你就說現在怎麼辦吧?”方言不耐煩的擺擺手。

“真讓我說?”

“說。”方言瞪眼。

“先定好,說了你可不能生氣。”

“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