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樣?”楊偉成深吸口氣,“嫌疑人呢?”

“沒發現。”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耗子……”楊偉成欲言又止。

“應該也是犯罪嫌疑人下的黑手。”白中元說出了心中的猜測,緊接著便轉了話鋒:“老楊,現在你什麼都不要管,只需要做好一件事情,那就是照管好耗子,其他的交還給我們就行了。”

“放心吧。”楊偉成狠狠的點點頭,“我這就帶他離開,直到他甦醒之前,我會寸步不離的守著。”

“去吧。”

“嗯。”

楊偉成帶著物業的人忙碌起來時,白中元也將手機掏了出來,撥通之後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向方言做了緊急彙報。

“立刻封鎖現場,我馬上趕過去。”一句話說完,方言便切斷了聯絡。

現場封鎖是必然的,這也是所有刑事案件偵辦的頭等要事,可視情況的不同還是要區別對待的。就拿這處案發現場來說,最要緊的不是去檢視那名受害人,而是將重點放在耗子遇襲的地點周圍。

受害人死亡已經成為無法逆轉的事實,而且房間目前是封閉的,不會受到自然因素影響和人為的破壞。但耗子遭受襲擊的地方卻大不一樣,一來可能留有犯罪嫌疑人的痕跡線索,二來這場雨對現場勘查影響也會很大。如果不能及時進行封鎖勘查,諸如足跡之類的線索會很容易被破壞掉。

白中元能夠想到這點,身為老刑偵的楊偉成自然也是熟記於心的,儘管他帶著三名物業人員來到了現場,可在明確的警告和準確指派下,依舊對案發現場進行了最大的保護,算是十分難得了。

當白中元打完電話走過來時,楊偉成他們已經將耗子放到了一塊床板上,並且從草坪抬到了便道。

“老楊,隨時聯絡,檢查結果出來後,第一時間告訴我。”目光落在床板上,白中元又有了些自責。

“我知道。”楊偉成點頭,隨後示意三名物業人員對耗子進行轉移,他則不動聲色的留了下來。

“怎麼了?”

“白隊,剛才挪動耗子的時候,我發現了這個東西。”

“哪裡發現的?”白中元抬手接了過來。

“在耗子的手裡攥著,如果不是因為上面那根繩子,我可能也不會察覺。”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嗯。”點頭後,楊偉成追了上。

……

“這是什麼?”

白中元的手中,有著一塊堅硬的東西,由於黏連了鮮血和泥巴草屑,無法窺見真容。只能看出這東西比一元硬幣大上兩圈兒,厚度在一公分左右。從隱露的縫隙判斷,中間應該是存在著鏤空的雕刻。

蹲下身子,從低窪處掬起一捧雨水稍作擦拭,白中元終於看清楚了些,這應該是一塊白玉製成的玉墜。視線不好,成色品相自然也不好判斷,不過僅憑觸感來說,這玉墜的料子和做工都是頗為講究的。

“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呢?”

嘀咕著,白中元索性將玉墜放進了水坑中清洗,當玉墜完整的呈現出來後,他如遭雷擊一般癱坐在了地上。

此時,白中元的臉色蒼白,呼吸急促,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不可能,不可能是他,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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