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芳菲:我仔細觀察過了,元吉身邊只有一個高手,剩下幾個人我們兩個可以對付。只是那個高手有點太厲害,我暫時還沒想出該怎麼對付他。

童璽:那就只能路上找機會了,也許元吉會落單呢...

馬車在路上走了還不到半天,忽然就停了下來。樂芳菲和童璽停下眼神交流,兩個人一起瞪著車廂門口。

過了一會兒,樂芳菲忽然臉『色』大變,因為她聽到外面響起了許多馬蹄聲,聲音從四面傳來,似乎他們被不少人給包圍了。又過了會兒,馬蹄聲聽了下來,有人在外面說話。

御弟元吉最近感覺有點胸悶。也許欒國真是他的剋星,自從他去了欒國,之後就一直在走黴運。先是在欒國被樂無憂耍得團團轉,之後來到南梁刺殺南梁王結果暗算失敗。好不容易今天抓到了欒國翁主樂芳菲,結果這會兒又出么蛾子了。

元吉一行人的車隊被人包圍了。

由於對方人數眾多,元吉不得不一開始就放棄抵抗,只能嘗試與對方交涉試一試。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是很有威力的,多次顛倒黑白拯救他於危難之際。

聽到外面屬下的稟報,元吉沒有浪費時間,直接從馬車裡出來。但是當他看到對方的領頭之人後,他便知道今天怕是沒法善了。對面高頭大馬上的人正是南梁王莊言,曾經在元吉手下吃了大虧的晉國九王子。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大家都是熟人,這個時候撒潑抵賴是下策,不但沒用還會讓對方看輕。就像樂芳菲,被元吉叫破了身份,也沒再裝傻充愣一樣。

南梁王莊言身處背光之處,陽光有些刺眼,元吉忍不住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越來越大了,元吉最近總覺得身體不是這不舒服就是那不舒服。

“御弟閣下,好久沒見了,別來無恙。”

南梁王莊言坐在馬背上,高高在上的姿態讓人望而生畏,只是生畏的人裡不包括御弟元吉。莊言越是這樣拉開距離,元吉反而感覺他在畏懼。大概是梁都被襲一事給莊言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他從心底裡有些畏懼元吉。就像手下敗將,不戰先失去了勇氣。

於是,元吉雖在下方卻笑了起來:“九王子殿下,哦,現在該稱呼南梁王了,梁都一別一年過去了,梁國之境物是人非,真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你...”

南梁王臉『色』一沉,把目光移到了元吉身後的馬車上:“聽說御弟閣下抓了我的兩個下屬,不知可否勞駕把他們還給我?”

元吉掃了一圈南梁王身後的兵馬。莊言帶了近百侍衛包圍元吉一行,元吉一行人總共就六個人,這個實力對比已經不能用懸殊來形容,應該說元吉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呵呵,誤會了,原來那兩位是南梁王的下屬,我只是覺得他們跟故人有些像,所以才帶著他們一起上路。既然南梁王找他們,自然該物歸原主。”

南梁王對身後的人點了點頭。

兩名侍衛從他身後走出來,他們來到樂芳菲和童璽的馬車旁,一個人在外面守著,一個人進了車廂了。過了一會兒,樂芳菲和童璽和那名侍衛一起從車廂裡走了出來。

樂芳菲和童璽向南梁王走去,在經過元吉身邊的時候,童璽忍不住回頭看了元吉一眼,而樂芳菲卻忍住了。

樂芳菲:“殿下...”

南梁王擺手阻止樂芳菲:“有事回王府再說。”

於是,南梁王莊言親自帶著百來名侍衛押送御弟元吉,他們乘坐南梁王府的專屬船隻回到了杭城。南梁王把元吉軟禁在寶園,待遇等同客人,卻不是關在地下私牢。

對元吉的處理,樂芳菲非常關心,單獨請求面見莊言。

“殿下,您打算怎麼處置元吉?”

莊言『揉』了『揉』額角:“元吉不是普通人,他畢竟是元天子親封的御弟,我無權處置他。我已經寫了摺子送去晉都,等晉王下旨在決定罷。”

樂芳菲眼神一暗:“殿下,請恕我直言,元吉此人留不得。他能說會道,一張嘴指點天下,但問題在於他這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做了太多不仁不義的事情。表面上看他是元天子忠誠,但實際上他是天下大勢的加害者。這種人必須乾脆地處理掉,留著他只會再生禍患。”

莊言抬頭定定地看著樂芳菲:“你想殺他為你父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