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綏綏捏捏他的臉,“臭木頭,你給我閉嘴。”

“小氣的女人。”木頭對她扮鬼臉。

阮綏綏發現自己拿著他真沒有辦法,反正也不想樹立什麼嚴母的角色,便由著他。

三個人沒上車,而是步行去了前面的餐廳。

這一切,都被車裡的沈崇禹一絲不差的看到。

手裡的煙盒已經被捏到變形,所謂聖人真不是一般人做的,他慶幸自己當年並沒有把話說死,更慶幸自己是個愛摳字眼又小氣吧啦的律師,所以當年說的幫我照顧綏綏而不是跟綏綏結婚當孩子爸爸這樣的話,今時今日,他再把人奪回身邊在法律是講的過去的,至於道德……為了老婆孩子,他甘願為千夫所指。

司機回頭問他,“總裁,我們要去哪裡?”

沈崇禹看看對面的快餐廳,他咬咬牙,“去吃飯。”

司機看看人來人往的餐廳,心想總裁不是要隱藏身份嗎,這樣大搖大擺進去不及暴露目標了?

其實司機小哥哥你多想了,你家總裁不過是讓你進去打包了,然後拎出來在車上吃,而且還要他打包他老婆現在在吃的東西。

司機小哥哥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撅總裁家祖墳了,本來也是長得有稜有角的大男人,卻要偷偷摸摸找到阮綏綏的位置,看著人家點菜,人家點了一道菜他也點一道,當阮綏綏沉默的時候他也跟著沉默,但是人家阮律師咬手指的樣子很好看呀,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咬著手指嚶嚶嚶。

最後,他在眾人怪異的目光中奪門而逃。

木頭看著他的背影小聲嘟囔,“貓咪,那個叔叔好奇怪,我們點什麼菜他要什麼。”

阮綏綏漫不經心的說:“可能他有選擇困難症吧,人家吃什麼他就要什麼,在或許他對這家餐廳不熟悉,怕出醜,其實我也挺怕點菜的,還是有人做好了飯比較好,做什麼我吃什麼。”

靳燕西捏捏她的小臉兒,“那你有福氣了,以後就有人給你做飯專門送。”

阮綏綏揚起秀麗的眉,“什麼意思?”

“我準備把這家餐廳盤下來,可以做外賣,也可以坐糕點,10點和下午3點給你送蛋糕,中午就給你送外賣,怎麼樣?”

阮綏綏並沒有驚喜,反而她擰起眉毛,“燕西,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靳燕西點點頭,“是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阮綏綏一點都沒有客氣,直接給他潑了冷水。

阮綏綏知道自己口氣生硬了,她想了想伸過手去握著靳燕西的,可還是說了實話,“燕西,我覺得你還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不要為了我的喜好天天折騰。”

靳燕西的臉一下變得很難看,“折騰,綏綏你覺得我在折騰?”

雖然有些艱難,但是阮綏綏還是耿直的表示了自己的想法,“你看看你,我在罡正的時候換了辦公地點你也跟著換,但是這才幾個月,你賺錢了嗎?你基本天天幫我我照顧孩子,在店裡的時間很少,你店裡的蛋糕品種很久都沒有換過了,一天還有幾個客人,可是你現在又要做外賣,燕西,你真的喜歡嗎?我希望你做你自己喜歡的事,不能讓我們母子耽誤了你。”

這番話,雖然阮綏綏用最委婉的方式說出來,但是靳燕西的臉色還是變得厲害,他站起來,太陽穴的青筋隱隱跳動,“綏綏,你是嫌棄我無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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