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黎按照一貫的風格一開始就列舉了付盛喜的八大罪狀,目的就是打同情牌好讓法官判離婚,但這只是手段,重要的是要拿出證據來。

微信對話的截圖,酒吧裡的照片,這些都是證據,何黎侃侃而談,最後說,“綜上所述,我當事人孫玲女士與她的丈夫付盛喜先生的感情已經破裂,請合議庭判他們離婚。”

付盛喜一腦門兒的汗,怎麼說都是他有錯在先,現在心虛的要命,又覺得孫玲請的這個娘們律師太厲害,再看看他那個懶洋洋的大少爺,他真怕會輸。

付景揚站起來,他在法庭上一貫的囂張,不過這次卻禮貌了很多,面帶笑容他反駁道:“是,控方是有證據,但是這能說明什麼呢?微信聊天是很多男人會用來發洩自己的途徑,不知道原告律聽說過一個詞沒有,這個詞叫意淫。”

“反對,反對被告律師說與本案無關的詞語,誤導法官及各位陪審員,也耽誤大家寶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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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揚一點都不慌張,“可能何律師是女人又沒有結過婚,對男人不很瞭解。男人喜歡意淫,而且比真槍真刀的實幹更有意思,在座的有很多男性,想必會深刻的理解我。”

“被告律師,請不要以你齷蹉的想法強加到各位陪審員和法官身上。”

“原告律師,我說了你是女人不懂男人,也不要用你女性的視角去揣摩男性。”

法官連忙敲了法槌,“安靜,原告被告律師,我們這裡是嚴肅的法庭,請不要討論與本案無關的事情。”

何黎氣呼呼的坐下,繼續聽付景揚說下去,而阮綏綏這才明白付景揚這個孩子式的糾纏是個什麼意思,他已經完全控制了節奏,並且影響了何黎的情緒。

“微信聊天只是我當事人在虛擬空間裡的一種精神釋放,而在我國法律是還沒有明確的把這種精神出軌作為出軌的一種,至於這樣酒吧跳舞的照片,我想問問大家,能看出那個人是我當事人嗎?”

“你……”

證據全部被推翻,而他的證據則是一份影片檔案,檔案的日期不過是一個月前,上面是孫玲過生日的照片,兒子女兒還有付盛喜都給她慶生,付盛喜還送給她一個碩大的鑽戒,孫玲抱著他親,就當著兒女的面,那份感動喜悅滿滿的,也很真摯。

又拿出一份病例,付景揚展示給大家,“原告孫玲有更年期綜合症,這是她的就診證明,更年期綜合症大家都是知道的,女人往往會變得焦躁、多疑、情緒化。孫玲現在就面臨著這樣的問題,我當事人想的是如何給她安全感讓她度過更年期,所以他絞盡腦汁給她過生日送她禮物給她家庭溫暖,我的當事人愛他的妻子他的兒女和家人,所以請合議庭看清事實,他們的感情並沒有破裂不過是經歷了人生的一個小溝坎,我們中華民族的美德是寧拆十座廟不會一門親,給他們給他們的婚姻一次機會,他們一定能幸福下去。”

阮綏綏看不下去了,她小聲對何黎說:“他該改行去當司儀,太會煽情了。”

何黎的手緊緊握著,“不難看出,法官和陪審員已經給他煽動了。”

官司審理的很快,因為何黎方沒有拿出切實的證據證明被告出軌,最後合議庭不判離。

從法庭出來,付盛喜這王八蛋鼻子都快哼上天了。

家裡老頭子可是放了話,要是他和孫玲離婚,以後家裡的財產他一分都拿不到,而且要是真和孫玲離了,他們現在的共同財產只好要分她一半,要是婚內過錯方,有可能淨身出戶,所以他覺得離婚非常不安全,反正怎麼都是玩,還不如跟她湊合著。

但是孫玲不一樣,她一看到付盛喜雙眼就冒火,衝過去就開始廝打。

“你幹什麼,你這個瘋婆娘,你瘋了嗎?”

孫玲抓著他的西裝領帶,“付盛喜,你這個騙子,我的更年期綜合症是小問題,你敢給我拿到法庭上說,過生日那事兒不過是我們做給孩子看的,你也胡說。”

何黎來拉她,“孫女士,你不能這樣,我們還可以上訴二審,你在法庭鬧會破壞自己的形象。”

付盛喜剛才是沒有防備,他一個男人怎麼著都不會孫玲佔到便宜,狠狠地把人推開,他大聲說:“就是潑婦一個,法庭怎麼會相信你這種人。”

孫玲跌在何黎身上,差點把何黎壓倒,她反過來推搡何黎,“你是什麼破律師,不是說一定能離嗎?我看你跟付景揚眉來眼去,就是串通好了來整我的,我要換律師。”

阮綏綏扶住何黎,“你隨便,再動手我可要報警了。”

孫玲就跟瘋狗一樣逮誰咬誰,她又改成推搡阮綏綏,“報警呀,你報呀,這裡是法庭我都不怕,我還怕你報警?”

孫玲看著也不胖,但是手勁特別大,阮綏綏給她捏的生疼,但是這種地方她們律師沒有辦法,要是真還手跟客戶打起來不但讓人看笑話,估計從業生涯也完了,正想走開擺脫這個女人,卻發現身後出來了倆個黑衣戴墨鏡的大漢。

他們一人一隻胳膊,把孫玲給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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