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孩子長得像媽媽,女孩子長得像爸爸,但是木頭的樣子跟沈崇禹很像,特別是越來越大就越來越像,所以說阮綏綏從來都逃避不了,每天面對著迷你版的一張臉,她只能學會坦然和習慣。

大概是覺察到她的目光,靳燕西睜開了眼睛,他坐起來的樣子還是很迷茫,“怎麼今天這麼晚?”

“加班呢,你快睡吧,不用管我。”

靳燕西從床上下來,他穿著薄薄的休閒褲,身體的輪廓健美優雅,輕輕抱了抱阮綏綏,“我去給你做宵夜。”

“燕西”阮綏綏攔住他,“別忙活了,我跟小丁去吃過了。”

“那我去給你熱杯牛奶,喝了好睡覺。”

阮綏綏拉住他,“你別忙活,我跟你說說話。”

靳燕西果然站住不動,“要是房子的事就別說了,那天我也不對,你有你的自由,我不該管那麼多。”“不是的,燕西,我們結婚吧。”阮綏綏一時腦熱竟然自己求婚了,說出來又覺得坦然,今天她是給那個男人刺激到了,她竟然對一個陌生人有反應,她從心裡覺得對不起靳燕西。

聽了她的話,靳燕西好久都沒有給回答。

阮綏綏溼漉漉的眸子看著他,“燕西,你不願意嗎?”

靳燕西捧起她的臉,頭一寸寸俯下去。

他是要親她嗎?阮綏綏閉上了眼睛,長睫毛眨呀眨的,沒有剛才在酒吧裡的那種緊張和心跳,反而平靜的可怕。

呼吸一點點糾纏起來,就在她唇上要暖的時候,他忽然放開了她走向門口。

“燕西……”阮綏綏很不解。

靳燕西背對著她,所以她不會看到他此時的痛苦和糾結。

“我先回去了,結婚的事……等你事業穩定再說。”

看著他彎腰換鞋的背影,阮綏綏反而鬆了一口氣。她內心看來是希望他拒絕的,她說了要結婚是她的事,他拒絕是他的事,她對他愛什麼的都感覺不到,除了要報恩,她覺得這個世界上也沒有比他對自己和木頭更好的男人,不嫁給他嫁給誰?

靳燕西走了,木頭在床上翻了個身,嘴裡嘟囔了一句什麼爸爸,他從來不叫靳燕西爸爸的,都是叫西西,以後是不是該教著他叫了?

拿了衣服去洗澡,剛才在酒吧裡身上的氣味複雜,她自己聞著都覺得噁心。

熱水沖刷著身體,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就想到了那個男人,他灼熱粗重的呼吸,骨節分明的大手,涼薄柔軟的嘴唇……

忽然,阮綏綏大口嗆著水,趴在了浴室冰冷的瓷磚上,與這個男人交錯穿插而來的,還有沈崇禹。

既然是恨,為什麼就不能恨得徹底?

當晚,她有做夢了,夢裡她不過是把洗澡時候想的事又重複了一遍,而且更具體更逼真更……羞恥。

大清早,她又去洗澡,吹頭髮的時候她在想,是不是春天到了,她也發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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