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媽媽,要不我們把棉花糖帶回我們家吧,她是我發現的,應該是我們的。”

阮綏綏儘量用孩子能聽懂的話告訴他,“木頭,棉花糖是個人她不是東西,就算是東西你撿到的就能說是你的嗎?不是媽媽不想要她,我們家不符合領養的條件,跟著那對叔叔阿姨走,棉花糖會得到很好的照顧還有教育,這才是你愛她的方式呀。”

木頭不是個不講理的孩子,他問阮綏綏,“真的是對她好嗎?”

“嗯,我們可以和那對夫妻互相留個聯絡地址,將來你也可以去看望她。”

木頭點點頭,“好,媽媽,那我答應你。”

早上阮綏綏請了假,帶著木頭去看了棉花糖,小女孩現在還不會走,但是坐在嬰兒車了更可愛了,一雙大眼睛黑中泛著點晶藍,竟然有點像混血。

阮綏綏覺得好奇,開始的時候也沒發現呀,難道這個孩子是個混血兒?

木頭給棉花糖拍了很多照片兒,阮綏綏也給他們兩個拍合照,木頭點著棉花糖耳垂上的小藍痣,“媽媽,以後這就是我們找到她的證據。”

“傻孩子,長這個的人很多,你怎麼可以判斷呢?”

木頭點頭,“我覺得我一定能認出來。”

孩子就是孩子,等過了很多年後,木頭再想起當年的自己,太傻了。

阮綏綏跟收養孩子的夫妻也見了個面,對方一看就是很有教養那種,男的彬彬有禮女的很溫柔,男人告訴阮綏綏,他的太太看到女嬰後燃起了對生活的全部渴望,要知道在女兒去世的很長時間裡她都以淚洗面精神抑鬱。

阮綏綏很放心,這也算是這個女孩子有福氣吧,先是遇到木頭,再遇到了這麼好的一對夫妻。

回家後,阮綏綏後知後覺的發現沈崇禹竟然有超過24個小時沒打電話了。

這個認知讓她很憤怒,出什麼差連老婆孩子都忘了,他這是欠揍。

拿出手機,她決定自己撥打過去。

可是對方的提示音卻說,“你好,你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hat?關機?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阮綏綏這下急了,打電話去他公司問助理,助理支支吾吾說不上個所以然,問蕭焊東直接就是不知道,問付景揚那廝廢話一堆什麼夫妻雙方也要有自己的空間?

什麼狗屁空間呀,阮綏綏難道沒給沈崇禹個人空間嗎?

他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這樣?

她氣的不行,呆在家裡更氣,最後還是讓司機給送到餓了律所。

她一直低氣壓,都沒有人敢跟她說話,她覺得今天律所的人都好怪,對她敬而遠之。

這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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