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片刻遲疑幾乎是本能她猛地撲過去,用身體擋住了那顆子彈。

鮮血和火藥的味道直衝鼻端,沈崇禹抱住軟下的身體,嘶吼著“綏綏,綏綏。”

木頭一直被捂著眼睛,在聽到沈崇禹撕心裂肺的喊叫後,他去掰開何黎的手,“何阿姨,我媽媽怎麼了?”

何黎都給嚇傻了,但是她緊緊不放開木頭,“你媽媽沒事沒事。”

小丁也加入了,她捂住了木頭的耳朵,“不要聽不要聽。”

付景揚紅了眼睛,他看著阮綏綏後背溢位鮮紅的血瞬間把婚紗染紅了,大聲吼著,“送醫院,三哥快送醫院!”

默克的人早就過去卸了靳燕西的槍,給他戴上了手銬。

靳燕西現在都傻了,他沒想到會打傷了阮綏綏,他的唇瓣兒哆嗦,聲音輕的自己幾乎都聽不到,“綏綏,綏綏。”

默克一揮手:“靳燕西先生,你的罪名又加了一條,帶走。”

“慢著。”一直沉默的ak家族老爺子終於站起來。

蘭斯大驚,“父親?”

他跟蘭斯擺擺手,然後走到默克面前,舉起自己的手:“默克先生,放了他,兩年前咖啡館的案子是我做的,這孩子不過是因為孝順給背了黑鍋,你們不過想借機打壓我們家族,我比他可是有分量重多了。”

蘭斯額頭青筋怒顯,“父親,您是怎麼答應我的?”

老頭子鬚髮全白,但是身體矯健,他淡淡一笑,“我做的我當然敢承認。當年我不過看我孫子追女人拖拖拉拉太窩囊,就給他們來了點猛烈的,沒想到這小子一點不成氣候,兩年了還是沒把一個女人搞定,最後人家還是為了前夫擋子彈,西,你真讓我失望!”

靳燕西跟傻了一樣,爺爺說的什麼都聽不到,他眼睛裡只有阮綏綏白婚紗上的刺目鮮紅。

救護車來了,沈崇禹抱著阮綏綏上了救護車,付景揚則帶著木頭和何黎他們離開這裡,他在這個時候可不當小公舉,知道這裡不安全,他得讓三哥沒有後顧之憂。

肅穆的教堂只留下玫瑰花的凌亂花瓣以及地上的鮮血,而那個婚禮,就像是一場大夢!

醫院裡,沈崇禹一身是血,站在手術室外面,要不是冰冷的牆壁,他幾乎要倒下去。

他按住狂跳的心臟,就像經過長時間的劇烈運動,那裡疼得幾乎要爆炸,隨著每一下跳動,他都要念一下,綏綏,綏綏,綏綏,綏綏……

他太自私了,他還是不能放手,如果他不出現,他的綏綏哪怕是另加他人,也會活的好好的。

都是他,他害了綏綏。

轉身趴在牆上,他的拳頭一下下捶打著牆壁,直到拳頭血肉模糊為止。

他的身後跟著幾名保鏢,誰都不敢攔著他,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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