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何黎剛起來,正在浴室裡洗刷,付景揚還不放過她,在背後抱著她的腰從鏡子裡看著她。

“什麼錢?”何黎給阮綏綏問愣了。

“我賣房子的錢給你投入新川海的,錢根本沒用,是不是?”

何黎咬住了唇,她就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當初付景揚找上她要這麼做的時候她就開始擔心了,她把電話交給付景揚,“那你跟綏綏說吧。”

“我說啥,那個綏綏,你怎麼了?”

阮綏綏冷聲問:“付景揚,律所的法人為什麼會是我?”

“法人是你,呵呵,可能是何黎要讓你多承擔點責任吧,反正你們都出錢了,誰當還不是一樣。”

“那我的房子為什麼在沈崇禹手裡?”

阮綏綏步步緊逼,付景揚心說全露餡兒了,阮綏綏果然不是傻的。

“綏綏呀,這些我真不清楚,不如你去問我三哥。”

阮綏綏的聲音陡然提高,“付景揚,我不問他我只問你,川海到底是怎麼回事?”

付景揚煩了,這些年他本來就替沈崇禹抱不平,現在阮綏綏既然都知道了他也就不隱瞞了,“還能怎麼回事?兩年前我三哥就把川海給你了,你自己不也簽字按手印了嗎?我們不過是明裡暗裡的讓你拿回去,我三哥那個傻逼知道要是說給你的你不會要,阮綏綏我和何黎為了讓你相信差點想破了腦子,特別是我們家何黎,把你的事業當成她的來幹,天天往死裡給你賺錢,我算是發現了,地球都快圍著你轉了,你可倒好,要當新娘子跟野男人結婚了,我三哥就是一傻逼。”

大太陽曬得她頭皮發熱發麻,可是手腳卻一片冰冷,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哽咽著問:“付景揚,你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付景揚不敢說,而且他也不是最明白的那一個,他放開何黎,走出去坐在沙發上,“阮綏綏,我說句公道話吧。這幾年,你欠了兩個男人,誰的你都還不起。要是你打定主意跟靳燕西結婚就好好過,別沒事有事的出現在我三哥面前,要是你決定跟著我三哥,那就跟靳燕西掰扯清楚,畢竟人家幫你養孩子也不容易。”

何黎氣的打付景揚,她奪過電話說:“綏綏你別聽付景揚瞎說,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阮綏綏的聲音有些飄渺,“他說的沒錯,何黎,謝謝你們。”

電話斷了,那邊傳來滴滴的忙音。

何黎又打了付景揚幾下,“你說你這張破嘴就不能說點好的嗎?要是綏綏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她能有什麼事兒?這些年大家都對她太好了,讓她覺得只有自己受苦,其實別人受的苦也不比她少呀,阮綏綏就是仗著我三哥愛她。”

男人考慮事兒和女人不在一個頻道,就像他表達的方式就是豁出命的做做做一樣,何黎氣的推了他一把,“你腦子少根筋。”

付景揚摸著後腦勺,心說我錯了嗎?我有錯嗎?

阮綏綏掛了付景揚的電話後沒有回家,獨自一個人在大街上游蕩。

付景揚的話提醒了她,她就這樣一直挖下去,到底想要得到什麼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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