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說:“付律師,我們的小廟恐怕裝不了你這麼大的神。”

付景揚給她噎住了,本來躊躇滿志覺得自己一說人家就夾道歡迎,卻沒有想到是這種結果。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依舊保持著迷人的笑容,“何黎,別鬧,給我個官方理由。”

“我的理由很簡單,我們律所小,還都是女人,不適合您這樣的大律師。”

付景揚轉過頭對阮綏綏說:“你不是要出去忙嗎?”

阮綏綏心領神會,“就是,我要去醫院看望我的當事人,你們慢慢談。”

阮綏綏貼心的給他們帶上了門。

房間裡,兩個人站在門口,一個保持著要進去,一個保持著要出去的姿勢。

“何黎”付景揚先開口了,他覺得自己是男人應該主動些大方些,“那天對不起,我喝醉了。”

何黎眉眼淡淡的,不怎麼看他,“沒事,反正你混賬的時候我也不是沒見過。”

付景揚樂了,“我都怎麼混賬了?你不會是指那個吧?”

何黎的臉就跟雲蒸霞蔚一樣,她知道他說的那個是哪個,這個臭不要臉的,在床第間有些變態的行為,那天晚上是何黎的第一次,可是他偏偏嘗試了很多高難度的動作,把何黎折磨的哭泣不停,現在想起來都羞得要死。

女人和男人一旦發生了那種關係,真的做不到和普通朋友一樣,舉手投足之間總會帶出一點點曖昧,吸引。

付景揚推開她走到她辦公桌那裡,伸手拿起一份資料翻了翻,“這個官司很有意思,交給我 打怎麼樣?”

這個官司很棘手,是一件涉外經濟案子,現在律所裡沒人敢接這個案子,付景揚能接自然是最好不過。

但是何黎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清,所以搶過資料,“不用,謝謝。”

何黎拿著資料夾放在自己的檔案筐裡,卻沒有發現付景揚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他的本意是很簡單,想從她肩頭把檔案抽出來,可是一站在那個位置他就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何黎。”他噴出的熱氣落在她耳朵邊,耳朵周圍細小的絨毛都豎起來,何黎只覺得腿腳一軟,要不是扶住了桌子,估計就失去了站立的力氣。

她吸著肚子儘量不和他靠近,也不敢回頭,“付律師,你走吧,我要工作了。”

付景揚這樣的小公舉自然是說不要必須要的,何黎讓他走必須不走,不讓他接官司必須接官司,所以他的手放在她肩膀上輕輕按了一下,“何黎。”

何黎給他叫的心裡一片慌亂,她的手指用力按住了桌子,不讓自己在他面前失態。

但是有句話說的好,烈女怕纏郎,更何況她還是喜歡他很多年的黑色可可。

忽然,付景揚的視線落在了某一處地方,他覺得眼熟,便越過她的肩頭伸手去拿,“這是什麼?”

“別動我的東西。”一向沉穩的何黎竟然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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