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伸手,搶走了阮綏綏的手機。

“你要幹什麼,還給我。”

李光上下打量著阮綏綏,原來他色慾燻心,想要強了阮綏綏,他都想好了,一會兒給錄影片拍照,反正這些女人一定好面子,不會報警,到時候他也可以訛倆個錢兒花。

阮綏綏目光微微發顫,她豈能看不懂李光的齷齪想法,阿欣嘴巴上糊著膠帶,此時也發出嗚嗚的叫聲,哭的十分可憐。

阮綏綏緊緊捏住了皮包的帶子,她把手伸到了裡面……

李光撲過來的時候她手裡的東西狠狠的砸到他背上,李光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句咒罵的髒話卡在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

阮綏綏一擊得手,她抓起自己的手機就要往外跑,但是李光果然是行伍出身,他竟然還能伸出手去抓住了阮綏綏的頭髮。

頭皮一痛,阮綏綏回身去護,她的頭髮屬於全身之中最嬌氣的地方,要是平時木頭給抓一下她立刻就上火,現在因為關係到自身的安全也顧不上了,拉著頭髮中間往回一扽,生生的給李光拽下了一縷。

顧不上心疼,阮綏綏嗷的叫了一聲就開啟門,跑了出去。

一口氣跑出了樓層直到坐上車她才敢呼吸,從計程車的反光鏡裡看著鏡子蓬頭亂髮一臉大汗的樣子,她幾乎要崩潰。

計程車司機看著她問:“美女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上醫院?”

阮綏綏搖搖頭,“不用,你把我送到新川海。”

幾乎像個遊魂一樣回到律所,她開啟櫃子找了一瓶酒,她的這間辦公室以前是付景揚的,酒也全是他的,並沒有帶走,阮綏綏也沒看是什麼酒,就帶著杯子去了天台。

已經初夏,天台上和風暖陽,幾大木箱子各色的豌豆花開的正好,空氣裡飄著淡淡幽香,她坐在木椅上,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

酒喝到嘴裡,一股辛辣直衝喉嚨,她是硬著頭皮才嚥下去的,但是超有感覺,火辣辣的衝勁兒立刻驅散了她心頭的陰寒。

阮綏綏抿抿唇,又喝了一大口,這樣兩三次,已經喝掉了一整杯。

酒勁兒上來的很快,她眼前又出現了阿欣悽慘的樣子,耳朵裡也全是她無助的哭聲,捂著耳朵,阮綏綏覺得自己很無能,為什麼就不能再有勇氣用防狼棒電李光一次救下阿欣?

當初自己跟阿欣承諾的那麼好,報警,求援,一定要離婚,她還記得阿欣看著她那個時候的就像看到了新生,可是自己給予她的反而是更大的災難。

捂著臉,她嚶嚶的哭,法律法律,難道不是正義的化身弱者的保護嗎?為什麼現在她反而有種感覺,那些條條款款不過是一種限制規則一種約束,一種誰都不能去違抗的行為準則,只要犯罪人不去明目張膽的觸犯這種規則,他就可以逍遙法外。

第一次,阮綏綏懷疑了自己的信仰,所謂公平,也許真的不存在。

高大男人踏著陽光在地上鋪下的格子走進來,他皺起眉頭,先撿起扔在地上的酒杯,然後走進阮綏綏,伸手摸了摸她還沾著淚痕的小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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