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禹溫厚一笑,“想我們的孩子,不知道會像你多一點還是像我多一點?”

也是第一次倆個人正兒八經的談起孩子,那種感覺讓阮綏綏覺得很興奮又很奇怪,她問沈崇禹,“三哥,你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男孩子。”

阮綏綏沒想到他跟自己的想法一樣,卻還是忍不住問,“你是重男輕女嗎?”

“不是,只是覺得女孩子比較適合做妹妹。先給她生個哥哥,然後讓哥哥照顧她寵愛她。”

越說這些感覺心貼的越近,阮綏綏都笑眯縫了眼睛,她微微晃動著身體,也陷入到美好的想象裡,“你說哥哥叫什麼好呢,不如叫小黃瓜?”

沈崇禹太嫌棄了,“你好歹也是個要當律師的人,不能起個有品味的名字嗎?”

“那就叫蓑衣黃瓜,多文藝。”

沈崇禹作勢要回身打她,“太頑皮了,孩子以後一定不叫你媽。”

“隨便呀,叫我姐姐更顯得我年輕,你這麼嫌棄我起名字就交給你了。”

沈崇禹把切好的黃瓜放在盤子裡,沾了水的手回沈點在她的小鼻子上,“頑皮。”

螃蟹被倒在水池裡,沈崇禹用剪刀剪開了綁著腿的皮筋後,這玩意兒竟然又開始橫著走了。

阮綏綏從他臂彎一側往水池裡看,沈崇禹拎著螃蟹的鉗子看起來已經完全控制住了,這就是對待螃蟹的方法嗎?

她也想試試,手快的拎起了一個螃蟹的鉗子……

“我小時候很喜歡吃螃蟹,但是這東西太難料理了,我媽媽乾的都行,就是跟我一樣不會做飯,每次到了螃蟹肥的時候我們也買回幾個蒸,人家蒸出來的螃蟹都是紅的,她蒸出來的卻不紅不青,後來才知道時間短了。啊!啊啊啊啊!”

正說著,她忽然大叫起來,上竄下跳的甩手,原來那隻螃蟹不知道怎麼就夾住了她的小嫩手,尖銳的大鉗子狠狠的鉗入她的肉裡。

剛才還看著她側臉發呆的某人這下可慌了,忙拉著她的手往水裡按,螃蟹遇水就鬆開遊走了,在看看她的手指,已經倆個血點點。

沈崇禹迅速捏著她的手指用力擠,疼的阮綏綏聲音裡都帶著哭腔,“好疼。”

“忍著點兒,淤血不擠出來傷口會發炎。”

直到擠出的血是鮮紅色他才住手,拉著在水下衝了衝,他很自責,“都怪我,沒有看好你。”

把她都說成個小孩子了,但是阮綏綏非常喜歡這種被當成小孩子寵愛的感覺,她有點飄飄然,等清醒過來已經被他帶到客廳的沙發上。

他單膝跪地,給她清理手上的傷口,劉海微微落下來,垂在眼睛上,那側臉的線條孤峭硬朗,極英俊極冷漠,偏偏給她包紮傷口的動作又那麼溫柔。

看著面前這張經常讓自己帥到失神的臉,她一個沒忍住,就湊過去親了他高挺的鼻樑。

他一抬頭,薄唇染著笑,“你偷襲我?”

阮綏綏也是個沒節操的,索性用另一隻手墊起他的下巴,“這位美人,從了小爺我可好?”

傷口已經包紮好,沈崇禹站起來豪放的脫衣服,“現在就從,說,沙發還是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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