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難受了,揪住沈崇禹的衣服嚶嚶哭泣,沈崇禹其實知道她的哭裡不僅是自責,還有自己都不能承認的對唐安城的懷念。

這孩子,心裡的苦太多了。

沈崇禹沒有阻止她,只是輕輕拍著她的背無聲安慰。

哭了一會兒,她倒是好了,在沈崇禹襯衫上蹭了蹭,抬起通紅的眼睛軟綿綿的問:“你覺不覺得我太能作,卻又什麼都處理不好?”

沈崇禹眸色黑沉,點點頭,可下一瞬他迎著阮綏綏委屈的眸子柔聲說:“我喜歡你的作,男人要是嫌棄女人作那隻能說明他自己不夠強大。”

上一刻還傷心難受,下一刻卻因為他的這句話心就像泡在蜜水裡,阮綏綏小手指扣著他硬繃繃的肌肉,心裡翻騰的話卻不敢說出口,你別對我這麼好,我怕我賤,會當真,到時候你再推開我,我會真的承受不了。

沈崇禹握住她繼續作怪的小手指,沉聲說:“陶桃的事很複雜,按著我的推理,她可能真的被利用了,但是利用她的人不是薄風而是周越白。也許他就是因為陶桃長得像薄風死去的情人才讓她去接近薄風,至於他的目的,大概就是以後牽制薄風。”

聽了這個綏綏更覺得事情太棘手,“那陶桃豈不是很危險。”

沈崇禹面色凝重,跟剛才說黃段子的老司機判若倆人,“確實是這樣,但是你不準去找她,聽到沒有?”

阮綏綏這個肯定不同意,“為什麼,陶桃是我最好的朋友,你都不知道她當時對我有多好,現在我親人都沒有了,不能再失去她。”

“阮綏綏”他的眸子深邃如海,裡面跳動著無數黑色的火焰,“我是你的親人,陶桃她只是你的朋友,既然她選擇了自己的人生,你一個做朋友的也無力改變。人這一輩子,總要學著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阮綏綏眸子中流露出些許的傷,她幽幽的說:“所以,你跟我離婚就是我對自己成長中的錯誤買單?”

說別人她又扯到自己身上,女孩子就是這麼敏感,沈崇禹很頭疼。

氣氛有些僵,剛才那點子甜蜜蕩然無存,阮綏綏站起來,“我去睡覺。”

沈崇禹也站起來,“我也去睡覺。”

小丫頭給惹毛了,她梗著脖子硬梆梆的說:“沈律師今天沒喝酒吧?”

這是下逐客令了。

沈崇禹可沒有那麼好對付,他一般情況下臉皮都比較厚,所以從後面直接把人給抱起來,“沒喝酒,但是已經醉了。”

阮綏綏最受不了他這個,前一刻還能面無表情的教訓你,後一刻就來膩歪你,把人當什麼,小狗小貓嗎?

她不樂意,掙扎的激烈點,“沈律師就說笑話,我又不是酒,趁著時間還不晚,您趕緊走吧。”

沈崇禹步子很穩,卻抱著她進了臥室,把人放在床上,他拍拍她的屁股,“你先睡,我去洗澡。”

他剛出去,阮綏綏直接就反鎖了門。

沈崇禹聽到身後吧嗒的聲音,回頭笑笑也沒怎麼在意。

阮綏綏半夜被熱醒,發現自己被沈崇禹箍在懷裡。

這貨是怎麼進來的?她明明是反鎖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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