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綏綏嫵媚的勾起眼睛,她花瓣般的紅唇貼在他喉結上,然後親過他的鎖骨,柔弱無骨的小手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

把她的小手按在腰間,不讓她把卡扣開啟,他用盡了最後一絲理智說:“阮綏綏,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阮綏綏媚眼如絲,咔的一聲解開了腰帶,她小手移動著咬著他的心口說:“錯,不是玩火兒,是玩你。”

沒有什麼能比這句話的威力更大,他眉骨一抖,額頭的青筋亂跳著,大手一個翻轉就把人給抱起來扔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阮綏綏一下落就把他給拉上去,揪住套在沈崇禹脖子上的領帶翻身把人給壓住。

手插在頭髮裡,把一頭青絲攪亂打散,她就像個半夜用美色誘惑水手的海妖,俯身就咬住了沈崇禹的唇。

長髮落在身上,披了一層誘惑。

別看阮綏綏說的厲害,可是真做什麼的時候她還是渾身顫抖,上次不好的經歷讓她記憶猶新,她知道這個現在迷亂的男人有多強悍和傷人,她怕自己會被他揉成灰。

可是她的猶豫無疑是對沈崇禹最大的折磨,滴著汗他忍到爆炸,可是有了上次不好的經驗,他不敢再對她有任何傷害的舉動,真的想疼她一輩子,哪怕她自己不明白。

一夜沉淪,倆個人殊死交付。

早上,沈崇禹睜開眼睛,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他知道後背傷口又出現了問題,可是心裡卻甜著,伸手去摸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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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摸了個空,他的心頭一凜,立刻下床去拉窗簾。

外面沒有雨,陽光很好,他鬆了一口氣,誰說那天的事只是對阮綏綏一個人造成了影響,其實他也有,很怕,怕一睜眼看不到她,怕外面下著雨。

忍痛下床去找人,廚房衛生間連後面的小花園也找了,沒有人。

“阮綏綏”他高聲叫著,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放在次臥裡的小箱子沒有了,桌子上放著他給她的卡。

她走了,甚至不要他的錢,表明了是要和他劃清界限。

真是喂不熟的小白眼狼,這剛穿上衣服,就敢跟他這樣玩兒。

沈崇禹氣的把桌上的東西全推到了地上,“阮綏綏,你有種。”

他被她耍了,昨晚那麼酣暢淋漓的愛讓他以為她已經被自己馴服,卻沒有想到這是她跟他的告別方式,或者說,她用自己的方式“玩”了他!

站立良久,他休閒衫的後背都洇出紅色,他捏著拳頭狠狠的捶在桌子上。

阮綏綏,我會讓你知道我這種人服侍人有多貴,你玩不起!

提著行李,扶著痠痛的腰阮綏綏坐在車站的長凳上,她真後悔說出昨晚沒有耕壞的地那樣的豪言壯語,她現在整個人就像被衝拆了又組裝起來,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

離開家是很成熟的想法,但是去哪裡她卻不知道,不能再到小丁那裡,沈崇禹知道,要是去騷擾太麻煩了。

聽說陶桃也從家裡搬出來住了,她也跟她聯絡過要和她一起住共同承擔房租,但是陶桃遮遮掩掩的,顯然是不方便跟她住。

切,不跟她住難道是跟男人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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