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加上哭泣,阮綏綏幾乎虛脫,最後還是沈崇禹把她抱上了床,她眼睛疼,不想睜開,但是能感覺到沈崇禹解開自己的衣服釦子給上藥。

他很溫柔,小心翼翼的,當她是個易碎的娃娃,但是這種珍視的假象再也矇蔽不了她。雖然那她小,花花腸子沒有他多,但不代表自己記吃不記打,她會想辦法跟他離婚。

她錯了,錯誤的低估了沈崇禹也錯誤的高估了自己,從小到大阮綏綏不知道服輸倆字怎麼寫,但是沈崇禹卻教給了她,她現在沒有跟他抗衡的能力,就不該惹他。

昏昏沉沉睡了然後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的夢,等再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他沒在身邊這讓她很放鬆,也不知道他昨晚在這裡睡沒有,阮綏綏抬起痠痛的身體想起來,這時候門被推開,他扣著襯衣的扣子走進來。

男人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襯衣,跟她身上那件差不多,他隨意把袖子挽到手肘間,露出白皙卻有力的手臂。

阮綏綏發現他手腕那裡有條疤,是長的,平時沒有注意,現在看起來到有些猙獰。

這道疤……看起來好熟悉。

見她呆呆的看著自己,沈崇禹彎腰撐住床,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早。”

阮綏綏別過頭,秀氣的眉頭打了一個結。

沈崇禹眸子斂了斂,顯然那她的拒絕讓他不悅,不過沒有再糾纏,他對她說:“再睡會兒,要是實在睡不著就去外面溜達一下,外面天氣很好。”

“不下雨了嗎?”

聽到她的話沈崇禹眼神閃了閃,他坐到她身邊,卷著她心口的一縷長髮問:“為什麼在高衝家一直不給我訊息?”

沒想到他還會責問,阮綏綏別過臉,“離家出走要說嗎?而且我也沒覺得你會找我。”

“你是我妻子,綏綏,以後這種小脾氣改改,不要隨便就往外跑。”

“隨便?”阮綏綏用手壓住心口,不讓自己激動,“算了,你去上班吧,我不想跟你說話。”

“那你想跟誰說?高衝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你給他打電話了?”

他猜的是應該沒有,因為她走的時候都沒有帶手機,但是心裡總有個疙瘩解不開,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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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綏綏索性躺下,把被子搭在頭上不理他,這個老男人就是有病,吃完周越白的醋吃高衝的,他有那麼在乎自己嗎?

沈崇禹終於去上班了,家裡來了個鐘點工照顧她,那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爽利女人,幹活很麻利,先幫著阮綏綏把換下的髒衣服給洗了。

大概躺了太久時間她頭覺得疼,換了自己的家居服她去後面的小花園曬太陽,拿著手機發現了很多未接來電和微信,差不多都是來自沈崇禹還有陶桃和小丁。

阮綏綏先給陶桃和小丁發了微信,這幾天不是不告訴她們,因為知道沈崇禹肯定第一個先找她們,所以才瞞著,小丁還好些,估計陶桃早就哭慘了。

果然,陶桃的電話立即打過來,她哭著罵她:“阮綏綏,你個小混蛋,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跑到哪座山上當尼姑去了。”

阮綏綏聲音也帶著哭腔,“我六根不淨塵緣未了當什麼尼姑,再說了我還捨不得我的頭髮,你想多了少女。”

“死綏綏,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去看你。”

阮綏綏一頓,自己搬來沈崇禹這裡陶桃還沒來過,管他呢,既然住這裡還能不讓朋友來探視,她就把地址給陶桃說了。

“擦,這是沈教授的家吧,他果然大隱隱於市,那個地方我路過好幾次,綏綏你等著我。”

掛了電話,阮綏綏又看了小丁的微信,她沒有回覆,估計在忙。

過了大約十分鐘,忽然鐘點工林姐喊她,“太太,有人來找您。”

阮綏綏以為是陶桃,她邊往客廳走邊笑著說,“你這是駕著風火輪來……唐安城,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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