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薄薄的一張卡片,阮綏綏卻把重點放在義務上,夫妻義務,不是包括那啥嗎?

龜孫子,人家外國的女孩網上賣第一次還700多萬,他5萬塊就想那個那個那個嗎?

“怎麼?嫌少?”

阮綏綏把他的手輕輕的推開,儘量用溫和乖巧對他說:“叔兒,這個您收回去,我們的義務也不需要,對不對?”

挑起眉毛,沈崇禹一臉的深沉,“阮綏綏,我最討厭欲擒故縱討價回家,拿著,下車。”

被推下車,阮綏綏捏著手裡的卡風中凌亂,這都啥人啥事兒呀?!

為了彌補心中一萬點傷害,阮綏綏決定拿著這五萬塊去購物,過馬路的時候被電瓶車蹭了一下,她蹲下握住了腳跟,忽然疼痛跟潮水一樣漫湧而來。

腳沒事,疼的是心裡,她覺得自己的反射弧足足能繞地球三百圈兒,這半天才反應過來,沈崇禹為了沈心慧的幸福竟然忍著委屈跟自己領證。

好偉大的愛,原來不禁是有一種愛叫做放手,還有一種愛是為了成全能娶了討厭的女人,這種胸懷除了沈崇禹沈大律師哪兒去找?

來來往往的人都好奇的看著蹲在地上的長髮少女,那個騎摩托車的大叔更是一臉的惶恐,這女孩不會是要碰瓷兒吧?

阮綏綏心裡亂的要命,她這才明白一時衝動造成的後果有多嚴重,但她有資格後悔嗎?要結婚的提議是她提出來的,民政局是她自己去的,表格上的字也是她自己籤的,沈崇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配合她,但是她怎麼有一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

中年大叔終於看不過去了,他裝著惡狠狠的說:“你起來,我的車就碰了你腳後跟一下,想訛我呀?”

阮綏綏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她看了看周圍圍成圈的人,才知道自己被圍觀了。

中年大叔仗著人多壯膽兒,大聲吼她,“小姑娘,沒事兒趕緊回家,你看你把我的車前輪兒都弄歪了。”

阮綏綏本來不想跟他計較的,她沒事哭是因為心情不好,可是她最討厭別人吼她,唐安城、沈心慧還有沈崇禹,如果再加上一個路人甲,那她豈不是活的很窩囊?

圍著大叔的車轉了一圈兒她指著後面說:“你這車的牌照是市郊的,按照我們海城的規定是不能進市內;你沒戴安全帽,後架子上的鐵箱遮擋車牌號,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道路交通安全法實施條例》,罰款200元以下。”

大叔給她說愣了,然後以閃電的速度跨上車突突就跑了,阮綏綏在後頭喊:“再加一條肇事逃逸呀。”

周圍有些人還問:“美女你說的是真的嗎?嚇唬人的吧?”

阮綏綏搖搖頭,明明交通法是跟大家的生活息息相關的,但是真正瞭解的人卻很少,她沒說話,扒開人群走出去。

一直走了幾條街心情才好起來,她覺得剛才自己真是矯情了。接近沈崇禹的目的是幹什麼?一方面是想成為他那樣的大律師,另一方面不就是想跟他有扯不清的關係然後膈應死唐安城沈心慧嗎?

既然是相互利用何必走心,她阮綏綏怕過誰?

有了這樣的想法阮綏綏覺得必須進商場血拼,新婚呀,雖然是隱的,那也必須有個新氣象。沈崇禹,來呀,造作呀,咱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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