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心動的感覺

阮綏綏看著牆上掛的東西,都忘了穿上衣服。

就在剛才,她把浴巾給掉了,沒等裹上就給他推進了客房,然後又把她的衣服給扔進來,而浴室裡響起的水聲證明他自己在洗澡。

顧不上尷尬阮綏綏忙拿出衣服來換,剛穿上小褲褲和內衣,忽然發現了牆上有幅驚人的大作。

用精美相框裱著掛起來的可不是什麼絕世名畫,而是她上次來大姨媽的床單。

床單就摳下開花的那一塊兒,四四方方的,現在顏色已經變成了褐色,掛在牆上怎麼看怎麼詭異?

她記得是扔下床單跑了的,沈崇禹怎麼把它給裱起來了,他還有這愛好呀,哎呀,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好變態呀!

迅速穿好衣服,她把牆上的“畫”摘下來,抱著去找沈崇禹。

沈崇禹剛洗完澡出來,頭髮還滴著水,他腰間圍著一條浴巾,這次不但展現了肌肉結實的上半身,還有挺翹的臀部以及性感的大長腿。

不過阮綏綏沒心情注意這些細節,她把“畫”摔到他面前,氣呼呼的說:“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沈崇禹漆黑的眸子落在那朵姨媽紅上,他薄唇一揚低笑道:“你問我還是問你自己?”

怎麼說都是二十歲的少女,她眼下已經完全被氣昏了,手指微微顫抖著質問他,“當然是問你,你這個變態,居然,居然,不要臉。”

“居然什麼你怎麼不說下去?阮綏綏,有種做還沒種承認了?這東西是誰的,還有誰能幼稚到裱起來給我掛臥室裡?你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幾個意思?”

阮綏綏聽不懂他說的,“我沒有,我閒的沒事做……啊,一定是他。”

看著阮綏綏貓一般狡黠靈動的眸子閃著幽光,沈崇禹皺起眉頭,“你又玩什麼妖蛾子。”

“叔兒,這不是我乾的。那天我是把床單弄髒了想拿去洗,結果你朋友來了,就是酒吧裡叫你三哥那個人,他好像誤會了,認為你撬唐安城的牆角兒,還說你怎麼總喜歡撿唐安城剩下的,當時我很生氣就走了,估計這就是他拿去裱了羞辱你的。”

在外地出差的付景揚狠狠的打了個噴嚏,同時覺得後背冷嗖嗖的,他揉揉鼻子,並不知道因為自己一時手癢乾的事兒卻讓人給扣上了大帽子。

沈崇禹眯著眼睛,似乎在思考阮綏綏話的真實性。阮綏綏也不得不佩服他,下了男人最忌諱的藥,他仍然能不動聲色,沈大律師的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呀。

雖然說了一半假話,阮綏綏還是給他注視的心裡發慌,故意做著從容,,她手指扯著自己衣服的下襬,“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你那個缺德哥們兒,別在這裡冤枉我。”

沈崇禹把地上的姨媽紅撿起來,扔在阮綏綏懷裡,“既然做了你就好好保留著,不是每個女人都有機會把自己的這玩意兒入畫珍藏的。”

“你不找他算賬?”阮綏綏說完就後悔了,這麼著急他會發現自己的謊言。

沈崇禹狹長的眸子微挑,閃過一絲諷刺的笑意,“不急,現在你去收拾一下,一會兒我帶你去吃飯。”

阮綏綏沒想到自己所有的目的到了他這裡都成了泡沫,有些不甘心的上前扯住他手臂,“叔,咱不帶這樣的,這個先不說,那吳梅的事兒總該有個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