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彌漫,塵土飛揚向天。

因為有煙塵遮擋,一時無法看清煙塵內景象。

只能看到,在煙塵內有朦朦朧朧的巨大飛禽黑影,隨著翻滾的煙塵在時不時扭曲著。

忽然。

飛禽黑影展開一對大肉翅,掀起猛烈氣流,氣旋就如狂烈颶風席捲開來,原地誕生兩道龍卷風,一下子吹散開煙塵彌漫。

很快便顯露出五階飛禽的巨大本體。

赫然是邱元崇的那頭白頭海雕坐騎。

這是一頭大型猛禽。

眼、嘴,和爪子,都為淡黃色。

眼如鷹隼,如同驚雷閃現,帶著懾人兇芒,那犀利淩厲的目光,好似透過重重霧靄,俯瞰蒼茫河山,寒光如冷電,讓人不敢與之對視,彷彿眼睛要被啄瞎。

銳利而鈎曲,無堅不摧的鳥喙。

可輕易開山裂碑,撕裂山峰,堪比幾座房子般龐大的爪子。

頭、頸、尾部的羽毛色澤則為白色,雄壯美麗,翎羽錚錚撞擊,爆發金屬碰撞的清脆異響,就好像每一根羽毛都是鋼鐵打造,堅固非常。

白頭海雕如同凝立山巔,巍然不動的王者,雙足支撐起千噸重的龐大身軀,一身氣血鼓蕩如火炬熊熊燃燒,只是靜立不動,就已經帶給鶴市、西州市兩邊人無比龐大壓力,心頭悚然驚嚇。

在如此近距離之下,彷彿此刻面對的,是來自遠古兇狂恐怖的兇獸,心頭發毛,令所有人膽寒,如墜冰窖,看著白頭海雕那流動著冷漠冷光的鷹隼目光,他們不得不有些心頭發虛背冒冷汗,眼前這頭飛禽可是五階異獸。

倘若發起狂來,在場眾人除了邱元崇大師,所有人還不得都進了獸腹之內。

咕咚!

有人驚恐仰望了眼龐大,驚悚的五階飛禽,忍不住心頭惶恐的深深吞嚥了口唾沫。

眼前這頭白頭海雕,讓他們太敬畏了。

“哈哈,大家怕什麼,這可是邱元崇大師的坐騎,什麼五階飛禽,面對邱元崇大師這等天賦驚豔的強者,還不是放棄獸性,臣服於邱元崇大師的一對鐵拳之下。”

鶴市這邊,有勢力高層哈哈大笑道。

說話的神色間,是引以為榮與高高傲慢,冷笑看向對面面如土色的西州市所有人。

此言一出,鶴市原本受到五階飛禽氣勢影響,臉上表情有些緊張,悚然的人,立刻露出恍然目光。

說得對,五階飛禽又如何,這可是邱元崇大師的坐騎。

那就是己方陣營。

又有何懼之有,自己這邊等於是,一下子又多出一個相當於闢海期戰鬥力的強者,該恐懼,該絕望的是西州市那邊才對。

如此一想,鶴市眾人的臉上表情,立刻各個輕松,悠然自得。

原本還有些小心思的人,此刻看向邱元崇的目光,不由更加敬畏與崇拜,相繼收起先前因邱元崇狂妄言行帶來的不滿情緒。

這便是強者的底氣。

單單是降服一頭五階飛禽的霸道手段,便足以讓他們收起一切負面情緒,唯恐得罪了邱元崇。

反觀西州市陣營這邊,看到安然現身,翎羽幹淨,整潔,氣勢兇烈如王者登臨巔峰,霸氣睥睨,立刻面色一白。

頓時,私下有驚懼,惶恐氣氛,悄然蔓延在每個人心頭。

“該死,這頭五階飛禽居然安然無恙,一身羽毛光亮如油光發亮,全身沒有一處傷痕或受傷跡象的返回來,難道說…此猛禽真的生擒下了大師,大師真的不是他,至始至終都是我們猜測錯了人?”

“如…如…如果,那位神秘強者大師,真的並不是紀…也就是說,那一天殺死邱厲飛的人,可能就只是化晶期程度,完了,我們徹底要完了,原本以為神秘強者大師到來,興許還可以一婉狂瀾,能夠抵擋邱元崇,為我們爭取到一線生機。可現在…神秘強者大師,連邱元崇的一頭坐騎都打不過,我們徹底被坑慘了。”

西州市這邊,不管是各方勢力高層,還是隨行參加擂臺挑戰的強者,全都目光有些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