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鮮血這麼紫染紅也不知道後續能不能洗乾淨二次利用!”

用最無辜的面容說著最欠揍的話,此刻的赫連景辰做起來毫無違和感。

一邊說話他還不忘伸手摸一摸疾朧兔頭領茂密的毛髮。

聽到赫連景辰的話疾朧兔頭領差點沒氣炸!

什麼叫二次利用,它的毛髮還沒有廢憑什麼就二次利用了!

重點是它淪落成這樣怪誰,還不是這個卑劣的人類害的!

赫連景辰才不管這些。

看著疾朧兔頭領剩一塊肉吊著的耳朵他突然一臉燦爛的笑了起來。

“誒嘿,這耳朵垂下來真好看!”

一邊說著赫連景辰還不忘伸手去揪了揪。

生怕赫連景辰一個不注意給自己揪掉了,疾朧兔頭領一動不敢動。

若是平時誰能夠碰到它的耳朵,作為媚術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疾朧兔的耳朵比他們的性命還重要,別說給人揪了,見多看兩眼都會引起它們的憤怒。

可是赫連景辰的速度太快,快到疾朧兔頭領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耳朵就已經被赫連景辰揪在了手中。

現在這種情況疾朧兔頭領也不敢掙扎啊,萬一值得不小心掙扎斷了到時候哭的只會是它自己。

僵硬著身體愣愣的任由赫連景辰擺佈,疾朧兔頭領後悔自己突然逃跑了。

玩夠了收回手,赫連景辰似乎才注意到疾朧兔的情緒並不怎麼美妙。

一臉疑惑的盯著疾朧兔頭領,赫連景辰依舊是一臉無公害模樣。

“你幹嘛皺著眉,不高興嗎?”

疾朧兔頭領:“……”

換作是誰被人坑了之後又拿著一通亂玩能高興嗎?!

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赫連景辰,疾朧兔頭領這輩子就沒有這麼憋屈過。

要說赫連景辰這小子也是跟著孟靖搖學壞了。

當初的他才不會這麼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