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說金老已經給了那孩子救治姐姐的錢,所以我想咱們現在還是應該從醫院查起。”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回局裡再說。”錢老說法沒有立馬動身,而是把那幾個孩子安排給了信得過的人才離開的。

就在這這個時候,我拿出了那把小妝刀看了起來。

只見這小刀的刀身大概有14厘米,上面雕刻著繁密的花紋,不過這說是花紋,其實更像是一種副畫卷,正道我看的入神的時候,我卻發現那紋飾離遠看去似乎像是三個漢字——雲翳彩。

這個三個字會不會就是這妝刀主人的名字?要真的是這樣,那我們找起人來可就容易多了。

不過現在錢老的情緒很不穩定,我選擇了先不告訴他這個訊息。

當我們回到了局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不過我因為金老的事情實在是沒有心思吃飯。

這時姚姐開口道:“就在你們剛剛離開的時候,協和醫院那邊傳回了訊息說,有一個和情況相符女患者正在他們醫院進行治療,而照顧她的正好是她的弟弟。”

“那女患者是不是叫雲翳彩?”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們在現場找到了線索?”

我聽她這麼問,拿出了那把小妝刀給大家看,可是似乎除了我誰也沒有看出來那花紋上面的字。

我被這情況弄的有點無語,可是就連錢老也無法看到那妝刀上的名字。

這時我才查覺到了事情的不對,難道這名字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不成?

就在我想要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錢老開口道:“笑話既然只有你能看到這妝刀上的名字,那雲翳彩那邊就由你來負責吧。”

我聽到錢老這麼安排心裡稍微安定了些,畢竟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男孩一定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對了姚姐,那雲翳彩得的是什麼病啊?”

“好像是工作的時候腿部收了傷沒有及時醫治,導致現在必須截肢才行。”

難道那個雲翳彩就是蠱師,為了報複老闆才在這妝刀上下了蠱?

“姚姐那雲翳彩是幹什麼的?”

“她和她弟弟的資料都在這,你自己看吧。”

我接過了姚姐遞給我的資料,但是讓我失望的是上面只有寥寥的幾句話。

更讓我奇怪的是,這雲翳彩在資料中顯示的居然是一個苗飾店的老闆。

而他的弟弟和他並沒有血緣關系,只是她來到沈陽後收留的一個棄嬰。

按道理來說,既然是自己做生意,那他們應該不會要到了靠金老出錢治病的地步啊。

我看時間還早,決定去雲翳彩開的那個店鋪看看,可是當我按照地址找到那個店鋪的時候才發現,與其說是一個店鋪到不如說是一個小攤位更合適些。

這倒是解釋了他們經濟上的那些問題,不過讓我疑惑的是,為什麼除了他弟弟,其他不管誰拿了這把刀都出事了,按說她和他弟弟也沒有血緣關系啊!

就在我打算離去的時候,在雲翳彩攤鋪旁,幾個小販的談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們幾個不知道吧,小雲的腿聽他弟弟說嚴重到要截肢了。”一個年紀明顯比較大的人說道。

“那她們姐弟兩個以後豈不是更沒法活了?”

“可不是麼!小雲受傷還不是為了給他弟弟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