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燈結綵的忙碌,混雜著這種喜慶,這樣子的文字,恰似放飛自我後揮一揮衣袖寫下的,看不看是每個人的自由,誠如會用文字來感謝這默默一路支援著的讀者。

為什麼一張張桌子上,坐著的都是帶著共同目地前來道賀的人,彼此間卻是猜不透各自彼此間的心思,誠如拿著禮金聘禮假笑似大肚般抿恩仇的演技,無堅不摧。

煽情已成過去,誰能將真假演繹,為己為他人所用,鑄就現在。

為什麼……師傅不將掌門之位傳給我……

沒有大放厥詞,這樣的方式,興許不太適合,但此時此刻的峨嵋派二師姐張秀娜卻是滿腹的牢騷及複雜,配著素手中的那一杯又一杯米香醇釀的酒……

酒,勾起那一陣又一陣的情緒……

情緒,在愈演愈濃著變化一般……

張秀娜的眸子,原先有的清澈,開始變得渾濁,仿似被什麼給深深遮住了似。

恨,曉敏何德何能可以當掌門?

憤懣,仿若一章的字數限制也……

無法徹底地言說張秀娜那越發不滿滅絕此時此刻的安排。

她的心裡一陣不平衡,多麼像是成天幻想著白日夢的小丑,在背後耍小手段。

為什麼……

為什麼周曉敏可以同別人成婚,而自己卻遲遲找不到那位意中人?

為什麼入贅到峨嵋派的男弟子,所迎娶的物件是周曉敏,而非我?

為什麼!

既然自己得不到……

得不到掌門之位……

得不到這一切的……

峨嵋派至高權力……

那麼……

不如……

就、、毀了吧。

張秀娜地嘴角邊緣緩緩牽扯起一抹弧線,這幾年她一直同外界的那名曾經被峨眉驅逐的人,有密切聯絡。

那人,何嘗不是同自己一樣。

幾個時辰前。

“你確定就在今晚?”那人臉上帶著面罩,看不清具體的容貌,但依稀可見的妙曼身材,仿若是個女子。

張秀娜答:“沒錯,我只要掌門戒指和倚天劍。其他……”

“哼,你可真是心狠手辣。那些人可是你的師傅和師姐妹們。”那人冷冷地說道。

張秀娜睨視了那人此刻秀手指尖上的白爪,不甘示弱地也運轉起自身上下的功力,露出那片同樣的妖媚與猙獰。

她說:“我只是在走你之前的路罷了。反倒是你……還真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自己師傅的死,而一直帶著報仇的決心。這一點也不像你……”

那人答:“你懂?你懂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