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牽起阮幼安的手,仔細觀察了下,並沒有發現她指甲蓋裡有什麼異物。

這個認知讓他不由得皺眉。

腐蝕粉不在阮幼安手上,也就是說,這東西在么么手裡。

可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怎麼可能隨身帶腐蝕粉。

這種東西泡在水裡,是會出人命的。

“阮幼安,別哭了,有重要事情跟你說。”

她抽噎著,看著自己看的心血躺在地上,一陣心酸。

“顧辭,你說么么姐姐是不是討厭我啊,我送她的東西一下子就碎了,木頭怎麼能碎呢,這才幾年……”

顧辭嘆了聲,剛到嘴邊的正經話又頓住,隨手拍了拍她:“別哭別哭。”

他剛說完,阮幼安哭的更傷心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哭,只是覺得很悲傷,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終於,半小時後,阮幼安盯著個紅通通的眼眶看他:“你是說,么么姐姐有問題?”

“嗯,這個腐蝕粉,你知道嗎?”

她搖頭,眼淚又不自主從眼角滑落:“我不知道。”

“不過,你說么么姐姐是不是被誰給附身了,我覺得今天她的這行為,一點都不像她。”

顧辭聽見,居然贊同她道:“你說的有理。”

他眸色深深的看向手裡這堆木屑。

腐蝕粉……

這個么么不簡單啊。

如果她是么么,那麼今後很多事都不太好辦。

不說阮幼安,就陸希那個稀罕樣,恐怕第一個就要出來護著她。

想到這裡,顧辭輕蹙了下眉?

如果她不是么么,那真正的么么又去了哪裡,為什麼這人會把么么的行為學的這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