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位出來的是白執,他身著一身白衣,手上還拿了支笛子,阮幼安看他出來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感嘆,這是很的一副古風扮相。

白執氣質清傲,他穿古裝,就宛若古時的翩翩公子。

若是衣服換成翠綠色,恐怕還會更驚豔。

這麼一恍神,白執緩緩走到舞臺中央,朝阮幼安鞠躬道:“我要表演的是古風舞曲。”

話畢,他捻起竹笛,踩在一個漁船似的道具上,吹響笛音。

這時,趙俊不知從哪裡笑著過來,小聲道:“喲,這是第幾個了,笛子吹的不錯。”

阮幼安笑著側身,剛想說什麼,就見謝恬站在趙俊的身後。

她頓了下,依然笑道:“這哪裡還叫不錯,都可以出師了。”

白執音準很高,吹的也是古曲中的名篇,在這一眾練習生中,真的很不錯。

趙俊點頭,順勢坐在椅子上:“沒想到咱們阮老師對他評價這麼高。”

說著,他話音一轉,看向謝恬:“謝老師覺得呢,他水平如何?”

兩位導師都這樣說,謝恬也不可能聽不懂。

不過她笑了笑,先開了瓶飲料來喝:“我覺得好與不好不重要,關鍵是那個練習生的表演要好。”

“不然啊,公司再放多少資源上去都是無用功。”

她說的陰陽怪氣,趙俊這個男人都聽出來不對勁了,偏偏謝恬還在自以為是的做著指導。

此時白執的表演已經結束,旁邊工作人員給他遞水和毛巾。

謝恬笑著看他:“白執是嗎?”

“做練習生的,就是要低調些才好,這還沒出道呢,就開始作威作福了,要是出道了,那還得了?”

她明裡暗裡譏諷工作人員給白執遞水和毛巾的事,聽的在場人的耳朵都很不舒服。

舞臺上,工作人員還沒有走遠,白執握了握手心裡的水,還是放在了一邊。

旁邊阮幼安連連皺眉,這謝恬是抽什麼風,連個小孩子都欺負。

她走過去,將水拿起來遞給白執:“你拿著喝,本來就低血糖,要是被別的老妖婆霍霍,你還能不能表演了?”

阮幼安說話的時候,故意加大了音量。

周圍往來的人都不由得驚了下。

阮幼安和謝恬不和,他們是知道一點的,不過這兩人把不和擺到明面上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大家安靜一瞬,謝恬的臉色早已變得不能看。

白執也呆愣著看著她:“阮老師,這樣好嗎?”

她側身拍了拍他肩膀:“沒有好不好的,不要因為別人的蜚言耽誤了自己。”

這話一出,謝恬立馬踩著恨天高,氣勢洶洶朝她走去:“阮幼安,有本事——”

阮幼安看著她動作,不由得張了張唇。

還沒等她提醒,謝恬一腳踩在長裙上,摔了個底朝天。

阮幼安無奈嘆了聲,走過去想要將她扶起來,不料剛碰到她手臂,就被她一手揮出去很遠。

周圍人見到這幕,都不由得圍過來。

趙俊也是皺眉走到她面前,厲聲道:“怎麼回事,就算你再不高興她,也沒必要下狠手吧!”

要是阮幼安沒站穩,磕碰到哪裡,那他們節目組可是攤上事了。

他們說著,阮幼安偷偷在自己肩膀上掐了個紅印,原本白皙的面板立刻變得青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