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吧,你先吃飯,我出去走走。”她長呼一口氣,剛要掛電話就被顧辭叫住。

“等等,現在影片還沒放,你要競選練習生嗎?”

她咕嚕咕嚕喝了兩口水,問道:“我也可以參加?”

顧辭頓了下,他倒是沒想到這一層。

以阮家的地位,恐怕不允許她參加吧。

還沒說話,又聽阮幼安自言自語道:“大概是可以參加的,反正母親又不看這些,等下你替我報名吧。”

再不濟,還有顧辭替他擋著的嘛。

掛了電話,阮幼安走到椅子處坐了會兒。

忽的有個男生坐到她旁邊來,惺忪的松木香飄來,有些熟悉。

阮幼安扭頭看了下,驀然笑道:“怎麼過來了,你影片錄完了嗎?”

白執笑起來,流光四溢:“錄完了,製片人讓我們隨處走走熟悉環境。”

阮幼安看到他這精神的面孔,比第一次見不知好了多少。

這麼看了會兒,她心情也不覺好起來:“今天表現怎麼樣,能晉級嗎?”

白執笑容淡了些,還是點點頭:“感覺不錯,應該是晉級的,就是我們那兩個隊員……可能有點問題。”

聽他這樣說,阮幼安也好奇起來,這還是白執首次吐露他的心聲。

她耐心等待著,遞了瓶水給他。

白執垂著腦袋,將水接過來。

他苦惱的很,話到了嘴邊反而不知該怎麼說。

今天起床的時候,他和平時一樣去教室練基本功,還沒進去就聽見他那兩個隊友在商量如何將自己擠下去。

他摸著門把手的鎖半天沒扭動,這兩人都知道他早上要來練功,現在刻意把話說得那麼大聲,就是說給他聽的。

白執知道,他應該闖進去質問他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