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離愣了下,立馬想要反駁。

顧辭攔住他,微微點頭:“你們也是?”

那人頓住,撓撓頭讓出身旁那人的臉來:“我不是,他是。”

電梯裡燈光明亮,阮幼安一臉就看見那個男孩。

稚嫩的臉龐,還有些嬰兒肥。

卻也莫名的可愛,想要上手去捏捏。

那人笑著,肉肉的臉上露出兩個小酒窩:“你們好,我叫池久遂。”

說著,他伸出手來,想和大家握手。

阮幼安被這笑容晃了下神,也伸出手去:“你好,我叫阮幼安。”

見狀,顧辭也開口道:“我叫顧辭,這位是……”

他指了指京離,京離笑著道:“我是京離,東京的京,離人的離。”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只剩池久遂的朋友沒介紹了。

見大家都看著他,杜允有些尷尬。

他不自在的撓了撓頭髮:“我不在這裡面,也要介紹嗎?”

四人沉默了會兒沒說話,練習生的規矩大家都知道。

全封閉式訓練,不允許有親朋好友前來探望。

他這一點,完全違背了合同上的條約。

池久遂不知該怎麼解釋,他一般這個時候邀請他朋友來都是沒人的,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會有碰上其它練習生。

他戳了戳杜允的胳膊肘,杜允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低下頭裝鵪鶉。

半晌,顧辭才開口道:“沒關係,多認識個朋友也好。”

他頓了下,然後小聲道:“我叫杜允。”

說罷,他慌忙擺手:“你們記不住也行,他們都說我名字很難記。”

阮幼安頓了下,莫名嘆了口氣。

這性格……

在生活中可能會吃虧啊。

她這麼想著,忽的又想到這人不屬於自己所管轄的範圍內,就沒說什麼。

池久遂見周圍氣氛有些僵硬,笑著開口道:“你們要去哪一層,我幫你們按吧。”

顧辭淡淡點頭:“麻煩了,三樓。”

他笑了下,一路上去跟顧辭他們講著自己平時的練習生活。

臨到三樓,他叫住顧辭:“你們可以不要說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