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過來,阮幼安嚥了下口水,她現在可沒心情吃什麼烤串。

不由得戳了戳顧辭:“他們這是把人怎麼樣了?”

顧辭好笑的看她一眼:“你以為是怎麼樣?”

“鯊人,滅口?”

聽見她那瘋狂的想法,顧辭驀地一笑:“你可真是……阮幼安,現在是法制社會,沐家可是大家族,不會這麼做的。”

阮幼安癟嘴,咬了口肉串:“那他們這是把人帶去哪兒?”

看那架勢,可不像是好人。

他聽的想笑,伸手翻轉著烤架上的肉串:“當然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唔,什麼意思?”

顧辭耐心的跟她講著,沐家每解僱一個傭人,就會給她一大筆解僱金,並且簽署相關的保密協議。

如果一旦有什麼不該說的從他們嘴裡流出,那沐家就會派人去告他們。

通常傾家蕩產都是輕的。

“那重的呢?”阮幼安有些疑惑,沐辰這麼病弱,怎麼看都不像是能使壞的人。

顧辭一笑,捻了幾顆葡萄串在上面烤:“當然是,牢底坐穿。”

“這麼嚴重啊。”

“嗯,是挺嚴重的。”

“啊?”她感嘆道,“那你籤合約了嗎?”

“我?當然沒有。”

“為什麼?”

“因為我跟他是…朋友。”亦或者是,他救過他的命。

又或者說,沐辰不是個恩將仇報的人。

“哇塞!這可是你第一個承認的朋友哦。”阮幼安靠在椅子上,她懶洋洋的晃著腳。

顧辭笑了聲,沒接她的話。

門外,沐辰捂著胸口,靠在門被上:“朋友…呵…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