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向前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麼,表情有些森冷:“你和阮幼安之間的事,要是被我查出來什麼……”

他話沒說完,蘇棉棉卻臉色慘白,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想起顧辭剛才衣服護犢子的模樣,她手指掐進肉裡。

憑什麼!

憑什麼有阮幼安在的地方就不能有她,憑什麼大家都不由自主的護著她,難道就因為她信阮?!

她垂下頭,隱隱想著,要是她也姓阮,是不是大家就會看到她了。

想到這裡,她給上次那人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一秒接起,卻是很不耐煩。

“怎麼回事,這麼我打我電話,你不睡老子還要睡呢!”

蘇棉棉輕飄飄的笑了下:“怎麼,不樂意?”

男人不知想到什麼,呲了聲。漫不經心的問她:“說吧,這次又要什麼?”

“我要你去殺兩個人。”

他頓時清醒,原本不耐煩的聲音變得吊兒郎當起來:“蘇棉棉,你瘋了?殺人可是得坐牢的。”

蘇棉棉也笑,捻著茶杯放在燈光下:“是啊,殺人坐牢。”

“可你現在還在睡覺,那兩人怎麼會是你殺的呢?”

男人心頭一震,笑得很邪氣:“蘇棉棉,這你可得想清楚了,那兩人一個是你父親,一個是你母親,你真能下得去手?”

“呵呵呵,你搞錯了吧,我什麼時候要殺他們倆?”

他們分明是意外死亡。

男人驀地一頓,明白她的意思,沉下聲來:“好,這次我幫你,事後記得把那東西給我。”

“好啊,這次我要是成功進入阮家,我就把那東西給你。”

蘇棉棉懶洋洋的,成為阮家的一份子,她勢在必得。

掛了電話,男人沉著臉。

這蘇棉棉就是野心大的,這樣做也不怕撐死她。

他拿出一張地圖,想起蘇棉棉剛才說的,用筆在一個地點畫了個圈,嘴角勾起。

意外死亡是吧。

那他就弄得更意外一點。

………

週一開學,顧辭代表學校師生演講。

下面安靜一片,很多同學都豎著耳朵聽。

還別說,這個校草不僅臉長得好看,聲音也好聽。

旁邊教導主任也瞥了他兩三次,滿臉不爽,隨便拉了一個老師就開始講。

“你說說,這像什麼話,兩個學習最好的人談戀愛,簡直史無前例!”

“這不就有了麼,我看還挺配!”

教導主任氣得跳腳:“哪裡配了,這倆還是個小孩呢,我們是老師,就不應該放縱這行為!”

“欸,要我說啊,他倆成績這麼好,要是在一起了也正常,那個——那個是臉顧辭吧?”

老師指了指正在國旗臺上的顧辭,教導主任疑惑的看他一眼:“怎麼了?”

“這孩子聰明,年齡不大,學的倒是快,像有什麼目標一樣,一直在突破。”

主任聽的雲裡霧裡,什麼目標,什麼突破?

老師看他一眼:“顧辭,全市第一,這你知道吧?”

“嗯,不然我哪裡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