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他領著顧辭過去,留下一幫娘娘腔面面相覷。

“看不出來,這小啞巴的聲音還挺好聽。”

“是啊,要是他能……”

話沒說完,但大家都不約而同笑起來。

另一邊,男人推開門,房間裡空無一人,床上也整整齊齊。

他皺著眉,不死心的過去把被子掀起來:“人呢?”

顧辭輕笑出聲:“對啊,人呢?”

男人有些下不來臺,怒氣衝衝的將一個枕頭朝他扔去:“狗犢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顧辭一手接住枕頭,還是笑意滿面:“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問你,人呢?”

說著,他快步走到男人身前,用枕頭壓在他臉上,兇光四射:“嘴巴放乾淨點,我問你,人呢!”

男人被他壓制住,瑟瑟發抖說不出話來。

鼻尖裡的呼吸在減少,他死命掙扎,向他比了個求饒的手勢:“我說,我說。”

顧辭猙獰著臉,舔了下牙尖,卻不管他的掙扎。

等他的動靜逐漸變小,他才將枕頭扔在一旁,莫不關己道:“說罷。”

男人後怕的抵著牆,他全身上下都在抖,控制不住的抖。

這人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哆嗦著將事情的原本說出來,顧辭愣了下:“你說那人跟我長得很像?”

“對,對。”男人連忙點頭,但心裡卻想著,這倆不是同一個人。

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兩人氣場的不同。

顧辭神色淡淡的站起身來。

那男人立即緩了口氣,躺在地上扯著衣領扇風。

下一秒,他張大嘴,倒在地上。

顧辭走進,將手放到他鼻尖:“唔,還有氣。”

他走出門,朝外面的娘娘腔問道:“還有那種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