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了午飯,晃悠悠過了一天。

第二天晚上,他們就收拾東西去新租的房子裡了。

陸希早出晚歸的,但每天的早晚飯一定會給她準備好。

阮幼安去學校那天,很多同學坐過來問她眼睛怎麼樣了,有沒有好轉。

她一一答了,似乎並沒有不耐煩。

關心完同學,有幾個女孩兒到後座圍成一排,小聲嘀咕。

“不是說阮家那位不好相處嗎,怎麼看起來不像,還挺溫柔的。”

另外一個翻了個白眼:“誰會把不好相處擺在臉上,人家可是豪門大族好嗎。”

“也對,那你要不要和她做朋友,反正我不想。”

“為什麼呀,她看起來人很好。”

那女孩兒不屑道:“你想跟人家做朋友,也不看看她瞧得起你嗎!”

之前的姑娘被說的臉青一陣子一陣的,沒有再說話。

阮幼安聽見她們說的話,拿書的手一僵。

這種拉幫結派的戲碼,她見慣了,沒想到有天會用到她身上來。

嘴角揚起抹冷笑,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跳樑小醜罷了,還不至於她親自動手。

她來得早,同桌還沒有來。

支著腦袋有些好奇,她同桌是個什麼樣的人。

活潑開朗還是溫柔嬌俏,想到這兒,不由得呲呲笑出來。

何驍一進門,就看見她坐在位置上傻樂,不自覺撓了撓頭,向她走過去:“給,這是我媽媽去山莊摘的新鮮草莓,她聽說你受傷了,讓我送一盒給你。”

“啊,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