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顧辭反應,就把電話給掛了。

“氣死了!氣死了!顧辭這個王八蛋,居然公然放我鴿子!”

氣鼓鼓的叉起腰,彷彿面前這張桌子就是顧辭,將他狠狠罵了一頓。

過了十五分鐘,嚴峻打電話過來,打斷她的生氣。

“阮小姐,是臨城西路的那個咖啡館嗎,我好像沒看到你。”

她愣了幾秒,看向已經準備好的資料,深呼吸幾口。

不行,努力不能白費。

“不好意思啊,我這邊出了點狀況,馬上就來。”

“沒事兒沒事兒,您先忙,我不著急。”

掛了電話,她還不爽的拍了下桌子,順便拿走上面的資料。

“你給我等著!”

阮幼安一向禍不及他人,生氣也是一碼歸一碼,看到面前的嚴律師,頓時認真起來。

將手裡的資料遞給他,把自己的想法直接給他說:“我想讓他進去。”

嚴峻接過來,仔細翻閱了下,翻到後面的時候,他突然放鬆下來。

這個案子不難,已經收集了這麼多罪證,簡簡單單判個刑是很容易的,難的是,這些事已經時隔久遠了,要確認它的真實性,恐怕不簡單。

不過,他忽的一笑,似乎想到了什麼。

他有個高中同學,正好是警察,讓他幫忙調個監控,還是可以的。

在心中定定思索了一下,將所有資料合在一起,格外認真的看了眼阮幼安:“您打算什麼時候上法庭。”

她一看,就知道這事情對他沒問題,笑道:“隨你,兩個星期,可以嗎?”

嚴峻也笑了,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一個星期。”

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