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幼安也條理不清醒。

她,昨天,喝醉了?

不光如此,還攛唆陸希去買糖葫蘆?

那糖葫蘆還被人施了法,一吃就不停放屁?

嘴角抽了抽,就算是下毒,也沒那麼快吧。

不等她細想,蘇棉棉遞了杯牛奶過來,軟軟的道:“姐姐,書上說醉後喝牛奶可以緩解頭疼。”

阮幼安抬眸對她笑了下:“謝謝你啊。”

沒想到還能收穫她的感謝,蘇棉棉害羞的跑開了。

阮幼安向前走了兩步,疲憊的靠在椅子上。

她現在腳還是虛浮的。

因著阮母的吩咐,只有人給她端了碗小米粥來,還是清湯的,米都不見幾粒。

微微抽了抽嘴角,用勺子把粥舀起來放嘴裡,感覺此時她就像古代不得寵的子嗣,連吃的都被人剋扣。

輕輕嘆了口氣,快速把粥喝完。

腦袋雖然還疼,肚子卻舒服很多。

將手放在嘴巴上,打了個哈欠,似乎又困頓的伸了個懶腰。

心想,要是現在有抱枕就好了。

不過此時沒有舒服的抱枕,只有阮母不爽的聲音:“喲,讓你睡到日上三更,怎麼看起來像是辛苦了一夜?”

說著將手上的幾份白紙丟到她面前:“這些是昨天鬧肚子的人,從明天起,你就一一去道歉,要是他們不原諒,你就別回來了。”

“家裡剛來客人,就鬧成這樣,不知道你以後怎麼辦?”

阮幼安覺得阮母像機關槍放炮一樣,“篤篤篤”的,不停對著她放炮。

剛消停下去的頭疼又升上來,還伴隨著一陣眩暈。

“嗯。”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