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幼安回到家時還在嘆氣,顧辭可真狠心,放她在外面一晚上都不管。

“阿嚏!”

看著劉媽責備又擔心的眼神,捏著鼻子把藥喝了,又昏昏沉沉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沙啞著嗓子:“喂?哪位?”

那頭頓了會兒,才繼續道:“安安?是你嗎?”

鼻音很重,嗯了聲:“你是誰?”

剛要關心的話卡在嘴邊,咬著牙笑著說:“是我呀,方茴。”

“怎麼連我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阮幼安腦子還是懵的,剛想問方茴是誰,又突然想起,淡淡的哦了聲。

“安安你是感冒了嗎?”

“嗯。”

方茴笑得臉都快僵了,又不得不關心她:“那你記得多喝熱水。”

阮幼安暈得不行,不想聽她一個勁逼叨:“你找我幹嘛?”

那邊深吸了幾口氣:“今天出分,你查了嗎?”

查了就快去老師那兒填志願吧。

還沒說完,阮幼安就“啊”了聲,聲音懶洋洋道:“我知道了,原來是這事兒。”

“還有其它的嗎?沒有我掛了。”

方茴還要說什麼,耳邊傳來嘟嘟兩聲。

見旁邊還有人希翼的望著自己:“方茴,怎麼樣?她說自己多少分了嗎?”

“一定考得特別好,平時在我們班就是第一。”

有人插嘴道。

“傅筱,你考了多少?”

“六百八十九。”

“那阮幼安的成績應該也是六百多了。”

說罷響起了一片唏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