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阮幼安微微抬眸。

她太久沒聽過這樣的話了。

阮家將她護得很好,平日裡認識的都很溫和有禮,像他這種左一句髒話又一句髒話掛嘴邊的,根本沒機會接觸。

不用她示意,保鏢就先她一步動手。

陳楓滾在地上嗷嗷亂叫,落在身上的拳頭一個不少,全是一些隱秘部位。

看著不重,實則痛得想撞牆。

他被打得眼冒金星,突然看見旁邊那群跟他一起來的,乖乖站在一旁,頗有有幾分看熱鬧的氣勢。

怒火中燒,朝他們吼道:“你們在那兒看什麼!不知道過來幫我嗎?!一群煞筆玩意!”

那群人心中微惱,耐不住他爸是個有錢的,稍微伸伸指頭就能壓垮他們。

剛跨出一步,就看見保鏢臉上那淡漠的表情,手上肌肉若隱若現,在空氣中揮舞了幾下:“誰敢來,我們一起打。”

那群人頓住了腳步,不敢向前,生怕這些魁梧大漢一個不高興打到他們。

阮幼安無聊的踢了踢柺杖,不再看他們。

她身邊這些人都是被專門訓練過的,做事有分寸,不用擔心會鬧出什麼事。

看顧辭還懵著,喊了他一聲:“顧辭,那人你認識嗎?”

“認識,陳楓。”

“陳楓啊。”

阮幼安靜地站在那兒,摩挲著柺杖發呆。

她對這人毫無印象,那就不是他們那圈子的。

剛剛表現得這麼狂,不知道有幾斤幾兩。

阮家的家規一向是,不主動惹事,但遇到那種沒事找事的,必定會毫不客氣的反擊回去。

正想著要怎麼處理這件事。司機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