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樓內,在一個典雅充滿暗香的房間內。

花仙子身穿一抹深藍色長裙,那飽滿的酥峰難以被衣服給包裹,露出一小抹潔白的半圓,外面套著一層半透明的雲衫,櫻桃小嘴上面塗抹著胭脂,顯得性感嫵媚,勾人心魄。

而坐在她身邊的則是一襲華服的莫玉辰。

“大名鼎鼎的花仙子怎麼今日想起來找我了”

莫玉辰看著眼前的尤物,渾身散發著奪命的幽香,不由得吞嚥著口水,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覬覦跟貪婪之色。

能夠以一己之力支撐起春風樓,可想而知她的容貌跟實力,如此尤物,他早就已經渴望已久。

不過自從他跟雲天爭鋒以來,一直來討好憐夢,便跟對方的來往少了一些。

但也聽說了對方花了一萬兩在雲天那裡求得一首詩,這讓他很是惱火跟不滿。

若是要詩,為何不找他。

“莫郎這是吃醋了”

花仙子展眼一笑,露出幾顆貝齒,美目輕瞟,嘴角盈盈地勾勒著妖嬈的笑意,實在是一個動人的尤物。

“你也知道奴家這是沒有辦法,奴家需要名氣”

隨後來到莫玉辰身邊,輕輕捱了過來,雪白的豐膩似是不經意地微微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幽幽花香沁入鼻端,呵氣如蘭,軟玉溫香,軟語襲人,這讓莫玉辰的心情好了太多,臉上的不滿也消退不少。

伸手握著那柔軟的小手,用力一拽,懷中便多了一個絕色尤物,輕笑道:“做我的女人,這個名氣豈不是更大”。

對於花魁來說,最需要的便是名氣,名氣越大她們才更加值錢,能夠讓自己很長一段時間坐穩花魁的位置。

若是遇見一個不錯的男人,也能落得一個不錯得歸宿。

對這個,莫玉辰也瞭解,不然的話豈會大老遠跑過來一趟。

對他來說,區區一首詩怎麼能跟做他女人相提並論,他要狠狠壓雲天一頭,不管在哪個地方都要如此。

對方接近憐夢,他就把憐夢給騙過來;對方給花仙子寫詩,他就要讓其做為他得女人。

“奴家可比不上夢姐姐,能讓莫郎牽腸掛肚,恨不得日夜纏綿”

花仙子嘟著小嘴,眼角帶著一絲嗔怒,即便是生氣,但依舊能夠給人一種想要呵護征服得感覺。

莫玉辰心中盪漾起來,伸手觸控著花仙子那白皙細膩的臉頰,笑道:“你這是吃醋了”。

“哼,誰吃你的醋,喜歡奴家的公子不知道有多少”花仙子冷哼一聲,隨後掙扎著想要起身。

“哈哈”莫玉辰一用力,花仙子便不在掙扎,氣鼓鼓的臉頰,還有著撅著紅潤小嘴,讓他忍不住吻了下去。

與此同時,憐夢接過一封信,開啟一看,發現是花仙子邀請她去春風樓,徹底瞭解恩怨。

這讓她神色一沉,黛眉微微皺起,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對方為何如此怨恨她。

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麼恩怨糾葛,旋即便動身前去春風樓。

不管如何,能夠化解一段恩怨,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片刻後,當她來到春風樓,即將走近花仙子的房間,抬手正準備敲門,一個嬉戲的聲音傳了出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讓她不由得愣在原地。

“你就會花言巧語欺騙奴家,這麼長時間都在跟夢姐姐彈琴說愛,那裡想要奴家陪在你身邊”

“她只不過就是一個醜女人而已,要不是利用她對付雲天,我早就讓她滾了;一個賤人也有資格豈有資格做我的女人”

“莫郎可真噁心,要是哪一天你也如此對奴家,奴家可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