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要蕭雨找大潘他們要錢的時候,那兩個人又開始演戲了。

小七深情地看著蕭雨,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其實,這些錢也不全都是我的,有很大一部分是家族裡的錢。而我只有攜帶權,沒有消費權啊!所以,這錢是不能還的。”

大潘一聽立馬站了起來,然後拍了拍身上的灰,招呼小弟們說:“拿走,全都拿走!咱們撤。”

大潘的一句話,所有人在五秒鐘全都撤完了,就像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來過似的。我靠!這夥人只要一提到還錢,丫的跑得比兔子還快。

就連那麼多的箱子,都在片刻間提走了,連一點灰塵都沒有留下來。

我看了看張著嘴巴的蕭雨,然後擺了擺手說:“他們都走了,我也沒有錢還給你。不好意思啊!我也走了。有什麼事情的話,找大潘他們吧!現在他們是我的律師了。”

說完,我丟下還沒回過神來的眾人就直接走了。

出了療養院,我看見大潘小七他們正在門口等我呢!

“我靠!你兩傻逼,剛才是幹嘛啊?”我一邊走,一邊不爽地說道。

“逸哥,別找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都是大潘讓我這麼多的。”小七愁眉苦臉的說道。

大潘瞪著眼睛,說:“小七,你不能出了什麼事情,就全往我身上推啊!咱說話要憑良心好不好?”

“唉!蝴蝶,蝴蝶……看見沒,這是蝴蝶。”小七絕對是個逗比啊!他見大潘要找自己的茬,立馬追著路邊的一隻蝴蝶張牙舞爪地跑了。

大潘一見愣了一下,也學著小七的樣子,指著一隻鳥說:“唉!鳳凰,鳳凰……看見沒,這是鳳凰。”

大潘說完,就準備跑了。我眼疾手快,上前一把薅住了他的衣服,說:“你大爺的,那是鳳凰?你近視眼啊?那是麻雀好不好?”

“你放開,我家裡面還燒著水呢!我要回去了。”大潘掙扎著說。

“少廢話。我們租得那房子,一直都是喝純淨水的。你燒哪門子水?”這小子就是廢話多。

大潘突然不掙扎了,正色道:“我知道,你是想問我哪來的那麼多的錢,是不是?”

“嗯!這也算是一個問題。說說看吧!”我鬆了抓著大潘的手,說。

“弟兄們。”大潘一揮手,說:“把箱子給我開啟一個。”

一個手下連忙過來,開啟了一個箱子。

我一看,還是那樣。滿箱子的的美元,還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

“什麼意思?不還是那樣麼?”我看了一眼大潘,問道。

大潘抱著自己的膀子,說:“你那出一疊,自己再仔細地看看。”

難道錢裡有貓膩?我彎下腰,拿起一疊看了看,然後把那一疊錢,拆開了一看。得,感情下面都是紙啊!這些錢,除了最上面的一張,低下竟然全是假的。

“大潘,你們來拍電影的啊?”我抬起頭,衝著大潘說道。

“唉!鳳凰,鳳凰……看見沒,這是鳳凰。”大潘這下不是站在那兒說了,而是一邊跑一邊指著一隻麻雀說。

我草啊!丫跑得挺快的。一轉眼,那麻雀都沒有飛過他,就跑得沒影了。

“好了!”我見追大潘無望,就招呼那些個小弟,說:“你們也都回去吧!以後少和那兩個瘋瘋傻傻的玩意,在一起了。”

大家都笑了,都忙著說著“逸哥”,然後就走了。

看著大家都走了,我又想起了林紓雨後天要結婚的事情,心裡感覺到空落落的。好像身體裡少了一樣什麼東西似的。

“龍逸。”就在這時,我身後有人叫了我一句。

我回過頭來,發現是冰魄。

“你來了?”我說。

冰魄點了點頭說:“林紓雨要結婚了,你準備怎麼樣?”

冰魄的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已經要結婚了,那就說明要和我脫離關係了。我還能怎麼樣呢?

“她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現在已經不喜歡我了,而且她想過些平靜地生活。”我有些無奈,說:“就憑她最後一條,我就不可能給他一個平靜地生活的。畢竟王金和張子楓的仇,還沒有報。就連胖子他們,還是沒有下落。你說我能給她平靜地生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