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慶哼著小曲回到侯府就去了女兒詩甜的屋裡。

看著日益俊俏的女兒,王寶慶暗暗嘆了口氣,不過他並沒有心軟,在他心裡女兒的命沒有為兒子報仇重要,他相信以後他與香兒會有許許多多的孩子,不差一個丫頭片子。

況且,現在不偷偷報仇,以後等清塵落到副教主謝安的手裡,他就沒辦法再下手了,畢竟她是他的親外甥女。

詩甜看到父親進來忙把手裡的繡品放下:“爹爹您怎麼才回來?女兒都有些擔心了。”

王寶慶把一盒點心放在桌上:“這是朋友從外地帶來的,特別好吃。爹爹想過兩天在府裡辦個宴,熱鬧一下,也讓你母親心情好些。你明天帶著這個去邀請清塵姑娘,朋友有來有往才好。”

詩甜聽了興奮的說:“爹爹,我能一早去嗎?女兒想多在那玩會。”

“隨你高興吧,不過晚上一定要回來,不然爹爹擔心。”

王寶慶走後,詩甜心裡很甜蜜,覺的他爹爹對她與母親的關愛並沒有因為他外面有人而減少分毫,甚至更勝從前。為了明天能早些到清塵那,詩甜高興的洗漱完早早的就歇下了。

漆黑的夜色籠罩了京城的一切,卻阻擋不了慾望的膨脹,今夜,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有許多人的命運從此改變,以至於許多年後人們再次說起,都還唏噓不已。

宴後,柔然使團的人離開皇宮就回四方館了,雖然安插在那的人回訊息說一切正常,但凌天逸心裡總是不安。

剛才他去壽康宮看了太后,因在宴席上喝了黃金香回到住處就醉倒了,太醫說無礙,只需服下醒酒湯,幾個時辰後就能醒。

凌天逸放下心又去了宮裡榮王的住處。他與太后的情況一樣,所以被留在了宮裡。凌天逸見他皇叔被喂下醒酒湯才離開。

回到養心殿,凌天逸才批了一份摺子,突然頭就犯暈,感覺像是醉酒,這讓他心裡一驚。

他可是有千杯不醉的底子,再好再烈的酒也不可能一杯就醉。凌天逸立刻讓人去檢視其他幾位飲酒的大臣情況。

清塵雖然知道了允之沒事,但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睡不著。起身穿衣,知畫陪她來到院中。

她很不喜歡這種心神不寧,不知危險在何處的感覺。知畫知道她在想事,便默默的跟在身邊。

突然知畫一把把清塵拉到身後,一支利劍射從遠處射進了她們前面不遠的地上。

感覺四周沒有危險,知畫上前把劍上的紙條取下遞給清塵。

看到上面的字,清塵一眼就認出是追風的筆記。

這時凌叔他們聽到動靜都趕過來。清塵把紙條遞給他,只見上面寫道:太后,榮王飲酒後都沉醉不醒,可疑!

清塵問道:“你們知道宮宴飲的是什麼酒嗎?”

祥子急忙說道:“是柔然國進獻的酒叫黃金香,可是飲之前都驗過了,沒有毒。”

不知為何清塵一下子就想到了阿福那隻死了的鳥。

凌叔看著紙條說:“這樣的紙條以前我們就收到過,無一有假,我相信這次的訊息也一定是真的,姑娘我們怎麼辦?”

“如果這真的是柔然國所為,那他們在京城一定有強大的內援,後面也一定還有更厲害的招數。”清塵說著看向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