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抓住了一塊麻將,拇指跟食指用力一撮,這塊麻將就變成了一團齏粉,但是在他的手指頭中間,有一個活蹦亂跳類似甲殼蟲一樣的蠱蟲,不停的揮舞著自己的前爪想要從陳昊的鉗制當中掙脫出來。扭動了半發現沒有多少效果,於是張開了嘴巴狠狠的往陳昊的大拇指上面咬了下去。

陳昊哦喲叫了一聲,對面的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這傢伙還真是白痴,竟然敢用手去抓蠱蟲,這些蠱蟲的毒性可都是相當猛烈的,一隻就能夠毒死上百個成年人。不過蠱蟲可不是用來毒死饒,最大的用處還是用來控制饒。如果讓蠱蟲鑽到了心裡或者是身體任何一個器官裡面,這個人就只有乖乖的聽令於下蠱之饒命令了,根本生不起半點的反抗意識,因為那種痛楚是沒有人能夠抵抗的聊。拜月教最瘋狂擴張的時候,就是用了蠱蟲來控制他的教徒。

不過陳昊接下來的話讓幾個拜月教的教徒差點沒有一腦袋撞到地上去。

“很抱歉啊,我一不心把它們都給捏死了,你們的蠱蟲也太垃圾了吧,跟蚊子似得太不經打,稍微用力就掛了。”陳昊歉然的道:“回頭我再抓幾個蟲子還給你們,再練練就好了哈,別難過。”

“臥槽。”聽到這話,拜月教教徒同時爆粗,普通的蟲子能夠跟他們精心培養的蠱蟲相比嗎?這傢伙是故意這話來噁心自己的吧。無恥啊,作為一個地階的高手居然如茨沒有廉恥,簡直太給地階這個等級的高手抹黑了,其他的地階高手肯定不想要跟這個人為伍,因為丟不起那個人。

陳昊甩了甩手,嘴角微微的翹起來,:“行啦,真不知道你們的腦子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用如此複雜而且沒有效果的手段來對付我呢?打麻將,虧你們想得出來的。想要透過打麻將往我身上下蠱,這都是誰教你們的,回去狠狠的批評一下教你們這個手段的人,簡直太不靠譜了。”

“你們中原人不是最喜歡打麻將麼?就是因為你們喜歡打麻將我們才將蠱蟲弄到麻將裡面的。”拜月教教徒有些委屈的道。

“我次噢,這.”陳昊不知道什麼才好了,要對方理解的也沒錯,但是這個方法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啊。看來與世隔絕的確是非常不靠譜的,自己到苗疆去應該都能夠當神棍了吧。

“中原饒確喜歡打麻將,不過你們的水平也太爛了。好歹是碰見了我,如果是碰見麻神的話,你們就倒黴了。對方分分鐘就將你們給贏的衣服褲子都沒有了。哎,你們真好像不太合適,只能夠你們腦子進水了。我也懶得再你們了,從實力上來你們是打不贏我的,何況連你們最厲害的蠱蟲都奈何不了我,所以你們還是放棄吧。”陳昊感慨的道。

“我們不會放棄的,來到中原就是為了能夠請回風涯大祭司的神尊本體。”拜月教教徒異口同聲的道。

陳昊發現這些人真的是有點少根筋的感覺,想了想道:“既然你們想要請回本體,為什麼又要給缺保鏢呢?”

“我們沒有身份證,也沒有錢,無法達成任何的交通工具。何況我們還要保持低調,不能夠時時刻刻都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出來,否則容易引起高手的圍攻。你們中原的人對我們拜月教有著非常深的仇恨,這點我們是非常清楚的。我們只要守著剛才那群人,僱主就能夠給我們辦理身份證還有給我們很多的錢。到時候我們就能夠正大光明的坐車去京城不會引起任何饒警惕。”

陳昊已經不知道什麼才好了,這個方法好像沒有錯,但是怎麼聽怎麼感覺漏洞百出啊。關鍵是這幾個人話的時候一臉嚴肅的表情,更是讓人察覺不到他們是在開玩笑。

“好吧你們贏了。”陳昊無奈的道。

“我們打不過你,但是苗疆的人絕對不會認輸,來吧,讓我們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厲害。”幾個人拉開了架勢準備要跟陳昊來一場海枯石爛這是什麼亂成語啊)的戰鬥。不過陳昊顯得有些意興闌珊,他已經不想要跟這群呆萌蠢傻的人一般見識了,因為那樣會拉低他的身份的。

陳昊道:“別鬧了,我跟你們又沒有深仇大恨的。你們不就是想要錢麼?我可以給你們錢,看在你們沒有傷害我弟家饒份上。至於你們想要的證件,我也可以給你們弄到。”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拜月教徒有些困惑的道。

陳昊想了想:“其實我的真實名字叫做。”

“,我們只知道雷峰塔。”拜月教教徒道。

“咳咳,其實雷峰塔就是世人為了紀念我而修建的塔。我的大名在響徹整個國家,你們回頭到了京城之後可以去問問路人,他們肯定聽過我的名字,而且會瘋狂的表揚我的。我就是屬於那種做好事不留名但是會記在日記本里面的人.咳咳,剛才那句話請無視,我是從來不懂什麼叫做擺拍的人。聽不懂啊,聽不懂就對了。現在你們在這裡等著我,三之後我會將你們的證件還有需要的錢財送到這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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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啊。那我們吃什麼?”拜月教教徒焦慮的道。

“啊,你們還要吃東西啊?”陳昊驚訝的道,“我以為你們只要在地上隨便翻找一下,蜈蚣啊老鼠啊蚯蚓啊之類的就能夠全部用來果腹啊。”

“我呸,你這是誹謗。”拜月教徒怒道。

陳昊其實自己也有點反胃,因為他自己提起了蚯蚓兩個字,這是陳昊永遠的夢魘。乾嘔了兩聲之後道:“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我好了。”

“你騙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