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警察抓小偷(40)(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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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大門後夜宸打量了下韋良的這個小院子。
農村的院子往往都會種些什麼東西,不會隨便的閒置著,韋良的這個院子也是如此。從大門到那個連三間的小平房有一條用碎石子鋪成的小路連線著,其餘的空地都被韋良開墾成了菜園,現在已經是冬天了,菜早已收穫,只剩下地上殘留的幾片菜葉,在牆角處還有個雞窩,只有一兩隻在外面覓食,其他的都縮在了用磚塊壘成的小雞窩裡,這樣的天氣對它們來說還是太冷了。在平房的旁邊還有個用氈子搭成的簡陋的小窩棚,透過簾子夜宸看到了灶臺的一角,那裡應該是個廚房。
夜宸這麼一眼看過去,沒發現任何稍微有點兒科技含量的東西,在這個院子裡,科技水平至少倒退了二十多年,這樣也太不方便了。
韋良最後一個進來,他把門合上,然後把掃帚倒立著放到門旁邊,對夜宸她們說道:“請這邊來。”
韋良把她們幾個領到了小平房中間的那一間,那應該是間客廳,正中間的矮桌上供奉著一尊佛,前面供著一個蘋果,具體是什麼佛夜宸不太清楚,她對宗教上的知識瞭解不是很多,但應該不是常見的那幾種。
客廳裡的陳設很簡陋,牆面還是粗糙的夯土,連都沒有刷,除了那個供奉佛像的矮桌外,就只有一個木頭小圓桌了,牆角還有幾個小矮凳。
韋良把那幾個小矮凳拿出來放到圓桌旁,請夜宸她們坐下後,去外面的一個小窩棚裡拿出了四個碗和一個暖瓶。
韋良把碗放在桌子上,分別倒了點兒熱水,說道:“我這裡條件太簡陋了,希望幾位施主見諒。”
他這裡確實夠簡陋的,夜宸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個碗,這個碗也不知道用了多久了,上面的釉彩都有點兒模糊了,碗底還有道裂紋,邊沿有個小磕碰。不是說韋良專門為她挑選了個這麼破的碗,事實上所有四個碗的邊沿都有缺口,韋良自己的那個缺口最多最大。
見夜宸在盯著那個碗看,韋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看這碗還挺不錯的,雖然有個小缺口,但並不影響使用,我就把它們給撿回來了。”
這些碗也是他撿的啊!凱瑟琳感覺一陣的不自在,夜宸、溫雲和唐嫿都是喜歡享受的人,如果可能的話,她們總是儘量讓生活過的舒適一些,來到這個任務世界也一個月了,凱瑟琳已經慢慢的習慣了這種生活,來到韋良這個科技倒退二十年,舒適度更是倒退了幾個世紀的地方真有點兒不適應。
夜宸笑著說道:“都是第七空間掙扎求生罷了,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說著端起碗小小的喝了一口水。
韋良合十說道:“夜宸施主也是個心念通達的人啊。”
“不敢當,我這點兒道行不敢和法師相比。”夜宸站了起來,從凱瑟琳手裡接過禮盒,說道,“貿然來訪也沒做什麼準備,這權當一點心意吧。”說著雙手捧著禮盒遞了過去。
韋良接過來後開啟看了看,心裡微微一驚,沒想到她還有這樣一份心意。
這禮盒雖然一路都是凱瑟琳捧著的,但裡面到底是什麼她還真不知道,昨天溫雲帶回來後就已經包裝好了,也沒辦法拆開看看。見韋良已經開啟了,凱瑟琳好奇的往那邊看了看。
禮盒裡面是個工藝品,呈蓮花狀,用銀做面,金絲勾勒出脈絡,上面還綴著一些紅的黃的寶石,具體是什麼凱瑟琳也不是很懂,看不出來。
她不懂,但韋良還是懂的,這是佛家七寶,金、銀、琉璃、珊瑚、硨磲、赤珠、碼瑙,用來供奉佛祖也是很好的。
韋良把禮盒重新蓋上,說道:“夜宸施主施捨如此重寶以供奉佛祖,日後必然會有福報。”
夜宸苦笑一聲,說道:“身處第七空間,手上無數殺孽,還貪圖什麼福報,只求能少一份罪孽就好了。”
韋良聽了這句話默然,淨手後將這個佛家七寶供奉在了佛像面前,才說道:“佛祖慈悲,想必能體諒你我的為難。”
夜宸看著韋良的眼睛,反問道:“佛祖真的能體諒我們的為難嗎?”
韋良愕然,恍惚見,他來到了一座橋上,前後都是濃霧彌散,幾米遠就看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橋的起點或者終點在哪兒,更不清楚自己到底站在了橋的哪個部分。
橋是竹橋,由五六根竹子捆綁拼湊而成,很窄,僅能讓一個人站立其上。這個竹橋建造的很粗糙,竹子只是砍了下來,簡單的把枝丫去掉,一些細小的茬子還沒清乾淨,甚至還有幾片枯黃了的竹葉綴在上面。這個橋不但做工粗糙,而且建的很不牢靠,捆綁的麻繩鬆鬆垮垮的,一陣風吹過左右直搖,人走在上面絕對心驚膽戰的,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
竹橋的下面十餘米處是條河,河水翻滾奔流,韋良朝下看了看,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竹橋下面的河汙穢不堪,整個河水呈現出一種略帶粘稠的墨色,浪花翻滾,還能聞到一股惡臭,時不時還有幾具泡的腫脹的屍體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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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莫名來到了這麼一個看起來就險惡的地方,但韋良也沒有驚恐擔憂,直接邁步朝前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個渾身血汙,七竅流血的死屍出現在韋良的眼前,這個橋本來就很窄,一個死屍直接把橋給堵得死死的,他剛剛走近,就看到那具死屍猛地張開了眼睛,一雙猩紅的眼珠死死的盯著韋良,用一種沙啞撕裂的聲音說道:“韋良!還我命來。”說著手腳並用,朝韋良那邊爬了過去。
那具死屍爬的並不快,韋良後退著就能和它保持距離,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傢伙他也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死屍在橋上爬著,嘴裡嘶吼著“還我命來”之類的話,韋良則勻步後退,仔細觀察著這具死屍,仔細打量了下這個傢伙面容,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
突然,韋良腦海中靈光一閃,說道:“你是周槐!?”周槐,這個名字絕對深深的印在了韋良的心中,只不過這具死屍七竅流血,而且臉部腫脹,好像在水裡泡了好幾天似的,他一時沒有認出來。
聽到韋良這麼一問,那具死屍停了下來,坐起了身子,桀桀的笑了笑,說道:“不錯,難得你還記得我,我正是周槐,被你殺死的周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