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秘的莊園內,暖風襲襲,草長鶯飛,溫暖的陽光透過樹蔭留下斑駁的痕跡,一片的春風溫婉。

但就在這麼美好的時節,卻發生了一件十分惡劣的事情。

院子的一個角落,兩個女孩正在打架,準確的說是一個兇厲的女孩在毆打,另一個孱弱的女孩在狼狽躲閃。

孱弱女孩被推搡著一直往後退,一個不小心,她被絆倒在地,這下這個可憐的女孩連退避躲閃都做不到了,只好縮著身子,儘量減少被毆打的面積,雙手抱住頭,保護住自己的要害。兇厲女孩下手很重,她穿著黑色小牛皮的靴子,很硬,也很重,用圓圓的鞋尖用力踢著孱弱女孩,而且專門朝要害地方踢,沒有一點兒留手的意思。

孱弱女孩抽泣著,哀求著:“小厲,別打我了,求求你別打了。”明明她們都是親姐妹,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不一會兒,孱弱女孩的手臂,背部都被打腫了,青紫色的淤痕連成了片,小厲似乎覺得這麼踢還不過癮,她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用力砸向那個可憐的女孩,一邊砸還一邊罵道:“小山,你這個廢物,沒用的東西,只會連累我們!”

拳頭大的石頭砸在身上已經不是疼不疼的問題了,那會帶來致命的傷害,一開始小山還會掙扎想要逃跑,她剛剛掙扎著爬了起來,就被小厲一腳踹到。一聲慘叫,小山狼狽的倒在了地上,潤溼的泥土沾在了臉上,小厲踩在小山的手上,面容猙獰可怕,她高高舉起手裡的石頭,朝小山的頭部砸去。漸漸的,小山的掙扎越來越無力,最後她一動不動了。

一下,兩下,就算小山已經不動彈了,小厲還是沒放過他,又狠狠的在她頭上砸了幾下。這時,小厲才停了下來,大口的喘著氣,面容的猙獰消散了下去。小厲走到小山面前,一腳把她踢開,讓那個可憐的女孩仰躺在地上,小山的雙眼緊閉,嘴唇青黑,肌肉呈現出一種徹底的癱軟。

小厲看著這個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姐妹,冷冷的一笑,說道:“死了,你以為死了就能寬恕你犯下的罪?”說著,她拉起小山的衣領,刺啦一聲,把她的衣服撕開了,即便是把小山殺掉也難以讓小厲內心的兇厲之氣平復,她在死後也必須承受侮辱和虐待。

小厲沒有注意到,小山的雙耳慢慢浮現出一對精巧的耳釘,突然,明明已經死了的小山突然睜開了眼睛,冷冷的看著小厲。

小厲嚇了一跳,剛想要站起來,只見“小山”伸出右手食指輕輕一劃,小厲的雙手像被熱刀切割的黃油,掉在了地上,傷口如冰面般光滑平整。過了幾秒,小厲才反應過來,她尖叫一聲朝後退步,不小心踩在了一塊石頭上,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

“小山”站了起來,左手抓住已經被撕了個大缺口的連衣裙,右手再次伸出食指,打算朝小厲的脖子處劃去。

“小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這時,一個邪魅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善循聲看了過去,一個穿著黑色風衣,雙手十個指甲黑暗的女孩走了過來。

小善挑了挑眉,說道:“小邪,你怎麼捨得出來了,打算替她出頭?”她的聲音溫和平靜,但有種說不出的威嚴。

小邪也沒有客套,直接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個傢伙雖然沒有腦子,但畢竟是隸屬於我這邊的,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被你殺了吧。”

“殺了又如何,她剛剛不是就把小山給殺了嗎?”說到這兒,小善的臉上充滿了慍怒。

小邪苦笑一聲,說道:“這也不怪她啊,她不知道你藏在了小山的體內。”

“不怪她?”小邪的這句話徹底把小善給惹惱了,“你難道不知道,無知就是一種罪嗎?”說著,右手食指慢慢朝小邪點去。於此同時,小善的耳釘也散發出璀璨的神聖光輝,一個個白翼天使的虛影在她的食指指尖浮現,隱隱有聖音梵歌之聲傳出。

見小善的態度這麼強硬,小邪的臉色也冷了下來,說道:“不管多大的罪,你都無權將她殺掉。”說著,左腳往前踏了一步,右拳揮出,引出了一片黑紅色的幽冥血海,無數穿著簡單的阿修羅族女戰士乘海而來。

食指和拳頭剛剛接觸,小善和小邪就收了回來,剛剛那一下已經引起了整個莊園的震動,繼續的話說不定會把什麼“其他人”給引出來。

透過這次試探,小善也瞭解到了小邪的底細,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對方,只好說一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食指輕輕划動,將小厲的兩條胳膊切了下來。

小邪見狀微微顰眉,揮了揮手,把小厲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問道:“小善,這次怎麼捨得出來了?”語氣有些調笑的意思,這麼長時間來,小善一直躲在小山體內,冷眼看著周遭的一切,好像這一切都和她無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