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解決的,只瞧你畢竟想不想把這事解決。既然那麼愛她,不想失去她,你在這喝酒,她便會回來麼?我認識的梁無宴,何時退縮過。”

是啊!他何時退縮過,可這回,他真的非常無力,這是在事實臉前的無力感,他真的不曉得該如何面對。

“倘若不曉得怎麼說,那便想到什麼說啥。”瞧他這個模樣,謝翎禹坐在了邊上的沙發上,等著聽他把事的來龍去脈都說出來。

在他的世界裡,沒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既然是自己愛的人,就應當努力爭取,沒有什麼好顧及的。

梁無宴的腦海中浮現出那日的場景,那便似是一場他永遠都不想去回憶的噩夢。倘若可以,他寧願把這段記憶從自個的腦子抹去,他寧願,自己從未陪祝雪回老家。

“翎禹,我問你,倘若有一日,有人跟你說,蘇溪婉跟你是兄妹,你會怎麼辦?”

梁無宴不曉得要怎麼跟謝翎禹說,非常多事,他自己都搞不清晰。本來,他一點都不信。當他母親親口跟他說是時,他整個身體都懵了。

謝翎禹震驚地瞧著梁無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可這般的事實,著實讓人覺得可怖。

這怎麼會

“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吧!在二十多年前,有一個家族非常有錢,他們家唯有一個獨子,母親幫兒子看好了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作為兒媳。可就在男人新婚半年之後,妻子已經懷孕了,一回酒醉,不小心和家中照料自個的女傭發生了關係。這事被她的母親發覺,這男人對那個女傭沒有感情,可女傭卻非常喜歡那個男人”

女傭以為,有了這一回,自己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沒過多久,當女主人知道,女傭懷上了自己兒子的孩子時,她並沒有太高興,而是把女傭安排在了外邊單獨住,好好養胎。

她承諾女傭,等孩子生下來,就把她風風光光接回家去。誰知道,這個女傭懷的是個女嬰。

查出來時,女主人狠心,讓醫院給女傭強行做引產手術。女傭非常聰明,死裡逃生,懷著孩子逃離了這個城魔都,跑到偏遠的小鎮上躲起。

一個女人懷著孩子,沒有結婚,在小地方要承受怎樣的壓力,可想而知。可她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女傭把這孩子生下,心中卻盈滿了怨恨。

生下孩子時,她在心中發誓,她鐵定要讓這孩子長大成人之後,為自己奪回屬於她們母女倆的一切。

聽完這個故事之後,謝翎禹大概已經猜到了故事的來龍去脈,只是這一刻,他還有些沒法接受。這個事實,著實太有衝擊力了。

“你應當猜到了,那個酒醉的男人,就是我的父親。而那個女傭,就是祝雪的母親,祝蘭。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乃至有些可笑。為何要讓我愛上祝雪,愛上了之後,又讓我曉得這個事實。呵呵!”

梁無宴笑得淒涼,他壓根不曉得自己該如何做。他居然愛上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為何會變成這樣。

他的父母一直皆是相愛的,為何要倏然冒出一個女人,說祝雪就是自個的妹妹。他畢竟做錯了啥,上蒼要如此來懲罰他。

“這事,你確認了麼?光憑一句話,不可以證明什麼。”

梁無宴瞧著謝翎禹,記起了當時祝蘭那個表情。不可能的,那時,祝蘭面上的表情,一點都不似是在說謊,並且,當她瞧見自己時,眸中的恨意,他記得清清晰楚,不可能是裝的。

“祝蘭的模樣,不似是在騙人。她即便不同意我跟祝雪在一塊,也未有理由說這般的謊話欺騙自個的女兒,乃至,用性命來要挾她。”

“用性命要挾?”

“不然,你當是我身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梁無宴苦澀地笑著,繼續說下。

當時,祝蘭一見到梁無宴,過去的回憶全部都被勾起,在確認了梁無宴的身份之後,祝蘭大笑起,毫無預兆地把所有真相全部說出。

他們倆猝不及防,沒有半點心理準備,尤其是祝雪,整個身體幾近崩潰了。

當時,祝蘭拿起了水果刀,逼著祝雪,為她復仇。倘若不這麼做,她就死在他們倆的臉前。

祝雪拿著水果刀,瑟瑟發抖,壓根不敢動。祝蘭趁著祝雪沒有留神,抓著她的手,刺向了自己。就如此,他倒下,等自己醒過來時,人已經在醫院了。

至於祝雪,他再也未有見到過她。

“當時我們趕過來時,護士只說,那個女孩把人送到這兒就離開了,什麼也未說,面色非常難看。”

這個事實,著實太過震撼。謝翎禹如何也未料到,他們之間,居然還有著這樣一層關係。祝雪和梁無宴,怎麼看也不似是兄妹的模樣,這怎麼可能呢?

“我自己到現在都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你跟我說,我該如何辦?你覺得,我倘若堅持和她在一塊,會是什麼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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