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溪婉身子真的有問題,她在偷偷瞞著你們吃藥,這事,可能連謝少都不清楚。你們整個謝家都被瞞著了,雖然溪婉是我的妹妹,可我也不能盯著她繼續錯下去。”

蘇安然說得自己大義凜然,毫無私心。聽著這些,孟雲芹只感到可笑至極。

“我自己的兒媳婦,身子怎樣,莫非你一個外人還比我更清晰不成?還是,你要我如今當著所有人臉說,我的兒媳婦過去在你蘇家,父母和你這個親姐姐是怎樣虐待她的。蘇安然,你當真以為,我孟雲芹是這等腦痴,聽信謠言的人,那你也輕看看我謝家人了。”

蘇安然不敢相信,為何孟雲芹不信,怎可能不信,她分明就是在吃藥啊。

“溪婉身子怎樣,我這個做婆母的最清晰不過了,我兒子也最清晰不過了,就不須要你這個外人在這兒瞎攪和挑撥離間了。並不是所有人,都與你一般,只思索著怎麼算計旁人。”

孟雲芹的警告讓蘇安然面色一白,這是被看穿了麼?

“我不清楚伯母你在講什麼,我僅僅是想幫溪婉的忙罷了。”

“你這點小九九,就不要在我臉前班門弄斧了,小心弄巧成拙砸了自己腳。溪婉是我親自帶她去看醫生的,藥也是我親自監督抓的,我兒子每日守著她用藥。誰家的男人和女人沒有個小病小痛的,我倒是很佩服蘇大小姐的本事,居然連不可以生孩子此種彌天大謊,也可以說得出嘴。你究竟和你親妹妹,有多大仇恨,你們倆,可是親姐妹啊,不要說她是你們家撿來的!你這麼陰毒,你的丈夫公公婆婆,都曉得麼?”

孟雲芹不顧其它人在場,當面斥責蘇安然是個陰毒的女人,心計深沉。強大的氣場將現場所有質疑的聲響全都壓了下去,沒有一人敢吱聲。

蘇安然全身一軟,差點沒有站穩,摔倒在地。還是勉強扶著邊上的桌子,方才站穩,只是盯著孟雲芹,心中不禁一陣寒意。

“伯母,你如此說我,作為晚輩,我尊重你,可也不能被你平白無故的誣陷,凡事都要講證據的,我也是為人母的,豈敢擔當上陰毒這兩字。”

蘇安然淚水婆娑,眼見就要哭出來啦,其它人卻一個字都不敢出口。

孟雲芹盯著她的腹部,涼絲絲笑了一聲。

“你也曉得,你是即將為人母的人了,不要一貫把自個兒當成未成年少女,不須要對自己言行擔責。今日,我是看在你和溪婉是親姐妹的份上,不與你計較此事,若有下次,我絕不會輕易饒過你。”

“”蘇安然低聲抽泣著,心中卻恨得牙癢癢的,這個孟雲芹這麼精明,怎麼就被蘇溪婉給騙得滋溜轉了。

蘇溪婉究竟給這幫人灌了什麼湯,一個兩個的,都這麼衝著她說話,自己究竟哪兒不如她了,這幫人都要說她的不是。

“做了母親,自己的言行,多少要考慮到孩子。多為他積點陰德,別讓孩子跟著你一塊承擔錯誤的代價。”

說到自己的孩子,蘇安然情不自禁護住自己的腹部。

孟雲芹這話是何意思,什麼叫為孩子積點陰德,她這是在詛咒自己的孩子往後會遭到報應麼?

盯著孟雲芹這般維護自己,溪婉心中非常動容,怕是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比自己更好的婆婆了。

這兒的爭執引來啦大傢伙的注意,石少川最先過來,見蘇安然委曲的模樣,上前把人護在懷中安慰著。

見孟雲芹拉著溪婉,彷彿有何衝突。